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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三)
祁夜橋卡殼片刻,再三檢查,發現除了肚子餓癟下去和一兩處擦傷之外,夏辰渾身上下竟是離奇地沒有一絲重傷痕跡。
“我情急中拿包擋了一下,”夏辰稍微清醒,見祁夜橋一臉緊張對自己上下摸,耳根倏然一熱,尷尬又不失禮貌地讓了讓,又不欲讓祁夜橋擔心,他只能說:“也算我運氣好,大部分力道抽在了揹包上,我就只感覺像被人打了一記悶拳,腦子猛地一懵,但不至於痛到失去知覺。可能今天太累,於是一個不小心睡著了……”說到這裡,他有些訕訕,畢竟能在這種情況下累睡著可謂一大奇事,便不好意思地假裝咳嗽了兩聲,“那,你也看到了,我沒事。”說著還站起來跳了兩跳,展現自己的平健安康。
祁夜橋見狀,吊著的那口氣霎時鬆了,下一秒他脫力般向後倒,躺在草地上不自覺面露慶幸。
“那些什麼人?”夏辰稍帶歉意,轉瞬卻想起方才發生的事情,立刻緊張四望。然而天色已經完全黑透,月光暗淡,一眼過去滿目皆黑,“等等,難不成我在做夢?總感覺看到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祁夜橋閉著眼睛一聲不吭。
夏辰正糾結自己剛才是不是真在做夢,便順便踢了他一腳,“天黑了,回家。”
祁夜橋動了動,慢吞吞起身。
來時祁夜橋嘰嘰喳喳一路,回去時這人卻安靜得異常,夏辰看了他好幾眼。思緒萬千間,腳下突然一個踉蹌。他慌張地穩住身體,低頭,然後在不甚清晰的視線裡和一個瞪著眼睛的頭顱兩兩對視上——這猝不及防的一幕真可謂驚心動魄,那直愣愣猶帶血痕殺意的瞳眸瞬間將夏辰嚇得頭皮驟緊,‘媽呀’一聲原地繃了一下,心跳顯而易見重重一墜,魂差點兒沒從腦殼飛出去。
“臥槽槽槽槽槽!!”他爆了一句驚天怒吼,蹲下摸著墜了一下後怦怦急撞的心髒,翻來覆去罵了一疊串渾話,罵到最後欲哭無淚手腳發軟,然後發現,自己暫時好像站不起來了。
本來安靜得像背景板目睹全程的祁夜橋在一旁嗤嗤笑了起來。
夏辰帶著怨氣望過去,看了半晌外強中幹道:“朕……所受驚嚇不小,快扶我一下。”
祁夜橋趕緊拉他,一邊笑聲不停地說:“怕什麼,都死透了。”
夏辰勉強站穩腳跟,聞言弱弱呻|吟:“誰他媽天黑突然看見一雙眼睛瞪著你都會怕的好嗎——我還以為自己做夢……靠,你笑夠沒,笑夠就、回去。”被嚇成這副樣子,太沒出息了,夏辰幽怨。
“還能走麼,不行我揹你。”祁夜橋還在笑。
“用不著。”夏辰虛著氣拒絕得幹脆利落,走出幾步後,又十分沒出息地說:“還是你揹我吧,天太黑我看不清路。”
祁夜橋頓笑,順從地卸了揹包在他面前蹲下。
“那些到底什麼鬼。”夏辰趴在他背上體虛般哼著氣說,“咱們不應該收拾一下殘局嗎?幾大具外星屍體就這樣大荊荊擺著很容易嚇到其他人啊,被善良純樸的鄰居發現怎麼辦。”
“他們體內注射有一種消解液藥物,無生命體徵後身體會自行溶解。”祁夜橋說,“之前跟你提過我們小隊剿滅實驗體的事吧,這些就是實驗體。”
“那不都被你剿滅了嗎?”夏辰撐著精神問,“怎麼現在又出現了?”
祁夜橋沒回答,卻是反問道:“你覺得他們力氣如何?”
“很大啊。”夏辰揮了下右手,憤憤不平地控訴,“我一大男人都被抽飛了你沒看見?!”
祁夜橋輕笑:“其實專門研製出來的真正的實驗體因植入的變異基因力量能達到一舉抬起兩輛大型卡車的程度,面板堅硬,刀槍難入,身體強悍的同時速度是幾百公裡一小時,奔跑起來能追上世界最快的懸浮列車——當然這多少有點官方說辭,目前還尚未考證,畢竟誰沒事會拿寶貴的研究時間去追一輛外國動車。”
“然後呢?”夏辰世界觀重塑之餘顯然吊起了五分興趣,“敵人如此強大,你們當初竟然沒被秒殺?”
“再厲害不代表他抵得過刀槍就抵得了火|箭|炮。”
槍|支彈藥對一般男人來說就像一種抵擋不住的致命誘|惑。夏辰兩眼放光,聽到火|箭|炮三字隱隱有些躍躍欲試的激動,“一炮過去是不是全夷為平地了?”
“……沒,一炮死了兩三個。”祁夜橋淡淡說,“另外兩個可能受點傷。”
夏辰:“研究成型的實驗體一共幾個?”
祁夜橋想了想,說:“兩個連,大概上百個吧。”
夏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