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雲霓又急忙解釋，“我知道敬妃的死其實跟小姐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只是，”
雲霓又又想說什麼，但她越解釋好像就只能越亂，“小姐，雲霓錯了。”
“錯什麼錯，”杜雨賢想伸手去安慰一下雲霓，怎賣這隔的太遠，她的手又太短，夠不著。
之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就這樣一路顛婆著到了杜府，杜雨賢還安慰了一下雲霓，“沒事的，你看我都覺得沒事，你就不要多想了。”
這應該算是杜雨賢第二次回孃家。
杜府那亮亮的牌匾還高掛在門上，鍍金的，在陽光的照射下依舊耀眼。
跟上一次不同的是，這次她來到杜府，居然一個迎接的人也沒有。
一陣涼風刮過，她忽然想起今天是臨時決定要來的，也沒有讓人通報什麼的。
“雲霓，扶我下來。”杜雨賢手一抬，擺出自己的姿態來。
“是，小姐。”雲霓下車去扶杜雨賢，又去對門口的兩個看門的小廝說，“快去通報，小姐，將軍夫人來了。”
門口的兩個小廝看著杜雨賢，架勢其實一點兒都不足，還只帶了一個丫鬟和一個馬夫。
面上都露出猶豫，就好像在想她是不是真的將軍夫人一樣。杜雨賢扶額，難道自己的長相就如此的對不起觀眾嗎？難道她看上去真的一點兒都不像是將軍夫人嗎？
“放肆，”雲霓呵斥那兩個看門的小廝，嚇了杜雨賢一跳，“你們都瞎了，夫人都不認識了嗎？還不進去通報，晚了時辰耽誤了夫人，你們擔待的起嗎？”
雲霓的氣勢十分的足，這兩小廝面面相覷，一個立刻進門通報。
杜雨賢搖著身子走了過來，一隻手重重的拍在雲霓的肩上，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你真是太給你小姐我長臉了。”其實她很想說的是，你什麼變的這麼兇悍了？這簡直就已經超出了杜雨賢對原本那個怯弱的雲霓的人知。
果然這人都是會變的，會越變越兇悍的。
那小廝前腳剛進門去，後腳就出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杜雨賢見著眼熟。
“姐姐，”這倆張的很像的人都紛紛跟杜雨賢行禮，說話還算客套，表情卻都是既不歡迎也不抵抗的那種。不冷不熱的感覺。
“你，你們是，”別怪杜雨賢不認識，她的確不記得這兩人是誰。
雲霓見杜雨賢一臉迷茫，急忙提醒她，“小姐，這是四夫人生的這一對龍鳳胎，雨夏雨秋。”
“四夫人？”杜雨賢扭頭，想起這裡有一個二夫人三夫人，似乎還有一個四夫人。
對對，上次她回府的時候，有人剛好不在，是不是就是這一對龍鳳胎呢？
杜雨賢再次看著這長的很像的兩個人。
不對啊，怎麼就他們兩個，好歹她也是將軍夫人。
“其他人呢？”杜雨賢問，杜恆呢？二夫人呢？三夫人呢？
雲霓也很不高興的樣子，“為什麼夫人回來，就你們兩個出來接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