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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綰儀伸出手指，“一張，怎麼了？”
“什麼？”杜雨賢一瞪眼，一拍桌子。她彷彿能看見，楚沐跟穆青兩人脫了衣服，躺在床上的場景。
兩個大美男，那畫面太美。杜雨賢想著想著，臉就有些紅，鼻子有什麼想噴湧而出。
“雨賢嫂子，”楚綰儀真是覺得杜雨賢好笑，“哥哥不是那樣的人，他們以前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他們……”
然而杜雨賢伸手捂住了楚綰儀的嘴，“你說什麼？他，他們一起睡過？誰睡誰啊？”
她快哭了，不要，她的穆青。她的夫君！
“雨賢，”楚綰儀無奈，幹脆將杜雨賢撲倒，“你這樣擔心，不去，我們去看看他們在做什麼？”
杜雨賢一怔，看著楚綰儀溫柔的眼神裡跳動著異樣的光芒。露出瞭解的笑意，她看出來了，這個楚綰儀真的跟她同道中人。看上去一副溫柔得體的樣子，其實骨子裡應該是跟她一樣頑劣吧。
楚綰儀看著杜雨賢也笑。
這倆貨說幹就幹，瞞著自己的丫鬟，換上了一身夜行衣，偷偷去往楚沐行宮的方向。
夜未深，人未靜。
皇宮的四處都掌著燈，就算夜深了，這些燈還是得整晚整晚的亮著。
說實話，杜雨賢來皇宮也有幾次，每次來都感覺是山路十八彎的。左拐右拐，拐兩次就不知道走哪裡去了。
她忍不住問楚綰儀，“你們這宮中到底住了多少人啊？”
楚綰儀認真算了算，卻也只能說個大概，“父皇的後宮佳麗三千，實際上不止。有獨自行宮的，有專門丫鬟宮娥的，侍衛，禁衛軍，宦臣。大大小小加起來，怕是有幾萬人吧。”
杜雨賢嘴巴張的老大，舉目四望，真是一座宮殿連著一做宮殿，幾萬人的地盤，真是小不到哪裡去。
“我真是搞不明白，你說你爹娶那麼多幹嘛？浪費食物浪費空氣，還不能每個都睡。真是浪費，太浪費。”
杜雨賢義憤填膺，楚綰儀卻笑了，“這話你可得小聲點兒說，不能被人知道了，是要被殺頭的。”
“又要被殺頭？”杜雨賢縮了縮自己的腦袋，“看來我還是不能經常過來這個是非之地，不過你什麼出來陪我去逛逛京城，來這麼久，我們一直都是在別人口中說對方的存在。你知不知道我在穆府都要無聊死。”
杜雨賢想吐槽這個沒有手機沒有ifi的時代，特麼平時居然連個娛樂活動都沒有，她覺得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是會得抑鬱症的。
楚綰儀想了想，“好啊！不過可能還要再過一陣子，北羌國的多滾哈爾王子就要來京，這段日子京城裡可能會很忙。”
杜雨賢歪著腦袋，“北羌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