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穆梟的年紀比較小,所以還好,而姜皇跟路展是真的汙了。
見姜皇反應這樣這樣激烈,杜雨賢又偏偏又拍了一下他的腹部,道,“我就拍你了怎麼了?我不但要拍你,我今天還要打你呢。”
她又對著姜皇道,“你別瞎想了,去把他的褲子給扒下來,不然我就親自動手了。”
姜皇這人自詡也是見過世面的,自認為自己能夠應付各種驚悚的場面,可是現在……
他低頭輕咳了一聲,“你還是自己動手吧。”
要讓他動手去碰這些人,他才不願意呢,特別這種髒髒的男人。他只要一想起剛才他的臭襪子,心裡就忍不住一陣翻騰。
杜雨賢轉過身去,就打算親自動手。然而轉過去的時候,穆梟已經動手將路展全部給扒下來了。杜雨賢立刻捂住眼睛,“我說大哥,你能不能別這麼積極,不要將他的褲子全部脫下來,好歹留一條啊。我可是個女的,你就不怕我會長針眼啊?”
瞅著杜雨賢這反應,穆梟又默默的將一條褲子將路展的關鍵部位給遮上了。
杜雨賢放下手來看他,現在的路展基本上都是渾身赤裸了杜雨賢威脅他打著圈看他,因為他是被吊著的,更像是在看一隻被自己捉住的獵物了。
路展咬牙,閉著眼睛,不去看杜雨賢眼裡崩射出的光芒。恥辱,簡直就是他的奇恥大辱,這一生,除了他老孃一個女人之外,沒有幾個女人能這樣看著他光著身子的樣子。
路展那自尊心就好像被一個女人踐踏在腳下,好像鞭子在揮打著他的臉。
關鍵是,杜雨賢那隻爪子還在他身上摸。他極力忍受著那種恥辱,搞的他就像是青樓裡的頭牌,而她杜雨賢就是那個嫖客。
“喂,做出這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幹什麼?”杜雨賢又拍了拍他,“我對你這副身子可沒有興趣,你可真的不要想歪了。”
她嘴角彎起一抹頑劣的笑,往後退了好幾步,覺得這樣應該差不多了吧。
“穆梟,將他的衣服全部帶走。記住,一件都不要剩。還有,周圍有沒有人家?你多去叫幾個寡婦啊,嫖客啊什麼的來圍觀。我想,到時候場面一定非常的熱鬧的。”
穆梟怔愣了一秒,立馬收拾好地上路展的衣物走了。
路展的瞳孔驟大,明白了杜雨賢要做什麼,又開始奮力掙紮,一邊叫罵著,“快給老子放下來,不然我饒不了你。滾蛋,婊子。”
他越罵那不堪入耳的粗俗語句就飈出來了,杜雨賢笑著,面不改色,並不因為他的這些話就動怒。如果動怒的她,她可就真就輸了。
你就罵吧,盡情的罵吧,反正她也不會掉一塊肉也不會少一塊皮。不過她還是好心的提醒他,“不要掙紮的如此激烈,小心你身上那塊最後的防線掉了。如果掉了,哈哈,嗯,一定比我預想中的還要好看吧。”
杜雨賢嘿嘿的笑,樣子有幾分猥瑣。
“你,”路展本來還要掙紮的,可是方才穆梟就只是將那褲子搭在自己腰上,自己一掙紮,那塊唯一留下的遮擋物已經開始松動了。
路展現在是不敢動了,只留一雙小眼睛瞪著杜雨賢,那射出的光堪比x射線。杜雨賢很坦然的迎視著他的目光,悠悠的笑著,她愈笑,路展就瞪的越厲害。
兩人直視了一會兒,杜雨賢的眼神改為淡淡的嚴肅和認真,“路將軍,你就趁著這個空擋好好想一想你自己的所作所為。別以為這全天下的人都可以任由你欺負,你自己是一條命,那些百姓的命也是一條命。你現在是遇到了我,如果以後遇到了其他的人,你覺得他們會用什麼方法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