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獨之問了這麼一句,就走了。不過這班青可並不是很在意,自己可沒有那麼的妥協的,自己想要的東西,自己就一定要得到。
白獨之獨自在酒吧的吧臺坐著,望著眼前的空杯出神,他已經在這裡坐了很久了,像是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以至於全然沒注意到班青就坐在不遠的旁邊惡狠狠的盯著他看了那麼久。
不一會兒,班青招了招手,一個身著黑色衛衣的人就快步跑了過來。
班青在黑衣人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隨手把桌上的一杯瑪格麗特遞給了男人,男人像是得了命令一樣端著酒杯就出去了。
班青看著前方依舊出神的白獨之詭異的無聲笑了起來。上翹的嘴角露出了可怕的弧度。
班青端起一杯高度伏特加,不顧熱辣的一飲而盡,默默的在心底想著:白獨之啊白獨之,過了今晚,我倒要看看過了今晚枝枝還相不相信你。
白獨之,你憑什麼,憑什麼一直霸佔著枝枝的心,枝枝憑什麼要一直喜歡你,相信你,她到底看上了你什麼,兒我班青又有哪一點比不上你。
不過還好了,過了今晚就好了,今晚我會徹底摧毀你在枝枝心中的形象,讓她認為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而我會取代你身邊的位置,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出現在她身邊,會慢慢的從你身邊一點一點的把枝枝奪過來,讓她滿心滿眼只看著我一人。
“先生您好,您已經在這兒坐了這麼久了,鑒於您的杯子已經空了,想必是遇到了什麼傷心事,這時本吧為每位傷心的朋友贈送的瑪格麗特,希望您能夠開心的面對接下來的生活。”
就在白獨之還在神遊的時候,一位像是服務生一樣的人走了過來遞給了白獨之一杯瑪格麗特,等白獨之反應過來的時候人都已經說完話走掉了。
白獨之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總感覺那裡怪怪的,剛才那個人,好像很眼熟。
看著面前多出的酒杯,一向多疑的白獨之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放下心裡的戒備輕輕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後,也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服務生離開了白獨之後就麻利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重新換上自己黑色的衛衣,隱藏在人多光線暗的地方暗暗的觀察著白獨之的一舉一動。
直到白獨之慢慢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後才又重新慢慢走近白獨之,在白獨之身後不遠處站定,嘻嘻的觀察白獨之的表情和行動。
而桌子面前的白獨之自己喝了酒後一段時間後只渾身燥熱,眼前的畫面漸漸變得模糊,渾身都像散了架一樣,這才緩緩反應過來剛剛的酒可能有問題。
剛想拿起酒杯仔細檢查一遍卻發現自己渾身酸軟無力,一時間竟連胳膊也抬不起來。
好不容易用手撐住吧臺站起來打算馬上回家就敏感的發現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個人。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似的扭過頭想要尋找剛剛的服務生。
轉過頭就看到熟悉的面孔穿著不同於服務生的黑色衛衣站在自己面前,剛想要張口呼叫,耳邊就想起了就被眼前的人拿著電擊槍電暈。
許久之後,白獨之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房間,發現自己正躺在酒吧的套房裡,還沒等白獨之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在這裡,旁邊魅人的聲音就讓他徹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