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總是很靜謐的,總是讓人想起很多的事情,她要去哪裡?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要不要走?能不能走,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
想著,想著,她就進入了夢鄉去了,這真是一個不好的夢,夢見了自己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死去,然後就剩下自己孤獨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實在是非常的悲涼,連她自己都是認為自己是多麼的罪惡,實在是有些讓自己想不到這到底是為什麼。
淩晨四點,她一聲狂吼,驚動了窗外的飛鳥,這未免是太奇怪了吧,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怪事情。
“枝枝~~”白獨之有些抱怨的語氣,她有歉意的眼神看著他,“嘿嘿,實在是不好意思,剛剛我做了個噩夢。”她說的小聲,但是又是那麼的歉意。
“哦。”他就站起來,主動的爬到她睡的那頭,把自己的枕頭給拿過來,她瞪大了雙眼,“你要幹什麼?”說的很是詭異,很是擔心。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都已經到了淩晨四點了,還要擔心什麼,若是有什麼企圖的話,那自己早就被這人給……
“我想你是因為太寂寞,你才會做噩夢的,就讓我來抱著你睡。”
“流氓!”
“……”
“放心吧,只是抱一下而已,你不用緊張的。”白獨之簡單的說,但是她在自己的身下不停的晃動著,好像是真的是要點燃自己的火花一樣的,實在是覺得很不是滋味。
“拜託你不要動,你越是這樣,隨時都是了可以點燃我的火花的,你到底是懂還是不懂。”白獨之的話裡面有些讓張枝枝感到了恐慌,還是下意識的停止了動彈。
“呵呵,這才乖。”白獨之笑呵呵的說道,真是一個非常詭異的笑容。
張枝枝即使在黑暗中也要給這個人一個白眼,但是他看不見,要是看到的話,那不知道是有多麼的嚇人。
就這樣就睡了,好像這人男人就不是一個男人一樣的,要是換做了別人話……但是他有自己的準則,要是對方不願意的話,那自己也不會對她做什麼。
當第二天的太陽從那小小的窗戶照進來的時候,張枝枝突然的驚醒,柔和的陽光照在她白皙的臉上,看起來是那麼讓自己感到非常的愜意。
可是當看到了旁邊的人的時候,他就一下子就沉默了,這人睡得是如此的安詳,那均勻的呼吸聲,可以讓一個急躁的人,馬上就會寧靜下來,比如說自己。
“你醒了。”白獨之感覺到有一種溫柔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看個不停,馬上就睜開了雙眼,看到的是一張驚慌如小鹿一般的張枝枝。
她立馬就跳下床去,好像是要和這人分給楚河漢界,一隻眼睛很是嚴肅的看著他,一雙疏遠的嚴眼神,實在是讓他感到有些好笑。
“枝枝,不是吧,昨晚我們還是睡在一起的,你這樣的突然和我劃清界限,實在是我讓感到非常的失望。”白獨之就直接說明瞭自己的意思。
張枝枝此時才覺得自己好像是做得有些過火了,心裡就感覺到是有些內疚,也不知道是要說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