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白獨之開啟手機,就看到了一則新聞,某女因為飽受不了生活的的苦痛,跳樓自殺,再看那地上的人,他還記得那身打扮,是馮芳。
他眉頭皺了皺,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系吧,那天自己也沒說什麼,想必這真正的死,應該不是這樣,既然和自己沒有關系的話,拿自己何必要去擔心那些沒用的呢。
放下手機,繼續睡覺,他旁邊的女子,似乎也是看到這則新聞,“你認識她嗎?”
“認識。”
“那你和她是什麼關系?”
“沒有關系。”
“……”
那女子,知道這人就是不想說,自己也懶得去知道了,畢竟這和自己真的是沒有多大的關系的。
白獨之卻怎麼都睡不了,只是因為剛剛看到了那張恐怖的圖片,他將死去的人想成了是張枝枝,那是一種非常可怕的事情。
他越是這樣想,心裡的那種恐懼就會一步步的上升,真的是不想這樣,但是又覺得是那麼讓自己感動非常的難過,不是因為死去的人難過,而是因為張枝枝,那個讓自己冷落了那麼長時間的人。
自己和她也就是一種僱主的關系,可是還有一種微妙的感覺,那就是自己想要擁有,想要佔有,可是自己不想承認,覺得這是沒有必要的,名但是在心裡卻是有一種難過的感覺,那是一種極度的恐慌和不安,也不知道是該怎麼去解釋。
總是覺得那是一種極度的悲哀,自己不該這樣的,可是她和喬爾的那晚上,實在是讓自己忍無可忍,怎麼可以這樣。
穿好自己的衣服,他就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這樣的禿廢下去了,不然的話,倒是時候就真的是要上演另一場傷悲了。
馮芳的死,讓白獨之傷悲,但是不是為死去的人,而是為了那個人,那個一直想要守護,但是自己又想承認的人,就這樣若即若離,似乎是一種美,他要保持這種美。
那女子感到有些奇怪,難道這男人還真的是和死去的人有什麼關系,看他那緊張而愁苦的樣子,想必這關系似乎還真的是不簡單的。
白獨之穿好自己的衣服,直接的來到了別墅,可是剛剛要敲門的時候,他又覺得自己這樣進去,未免是有些太過去的尷尬。
索性就不去了,繞到了花園裡面去了,可是在那,他看到喬爾,還有張枝枝,程秀秀,在那玩耍著。
他忽然的就覺得這人不需要自己去做太多的事情了,她很快樂,自己這樣過去的話,會不會打擾了這種快樂的氣氛。
他沒有過去,而是離開了別墅,覺得這個地方,似乎是真的不適合自己,所以要離開,自己能給的似乎就只有傷悲,可是這是沒有用的,有的時候,傷悲就是傷悲,沒有人會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