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一回到了座位上去,張枝枝也沒有生氣的意思,這小少爺的話,大多可以無視,畢竟這童言無忌。
飯菜做好了以後,白獨之招呼張枝枝吃飯,“少奶奶,吃飯了。”笑意濃重,讓她覺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尷尬的一笑,這不是給自己蒙受侮辱嗎?不過好是在這個時代,所以很多的事情,不是那麼的古板了。
主僕能夠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這似乎是很不錯了,這下可好,主人來親自給僕人做飯,還用一個請字來讓自己去,這也未免太邏輯顛倒了吧。
張枝枝很拘束的坐了下來,掃視了這桌子上的飯菜,口水流下三千尺,舉起筷子就吃得是稀裡嘩啦的,白獨之還給她開了一瓶啤酒,“喝吧,這是上次你說很好喝的東西。”
“謝謝少爺。”正愁著這菜有些吃不下去了,這還真是及時雨啊。
猛的端起來就喝了,不過這酒似乎被白獨之動了手腳,這可是烈酒,這一瓶下去的話,要醉上個幾天幾夜都是不成問題的。
張枝枝喝了下去,大口大口的,她瞪了一眼白獨之,就感覺這腦袋有一種要掉下來的感覺,一下子感覺天昏地暗,然後眼前一黑,一下子的摔倒在地上,嘴上還掛著些許的笑容,讓白獨之不禁哈哈哈大笑起來。
“讓我伺候你,你可要小心啊,哈哈。”白獨之就笑得嘴角有些抽搐起來了,白一一更是爽德不得了,對著醉得不省人事的張枝枝做著鬼臉,“叫你猖狂,這下可好,哈哈。”
這對腹黑的父子倆就笑著,各懷鬼胎的吃著飯菜。
到了半夜的時候,張枝枝一下子就驚醒了看到了自己竟然是躺在地上,說什麼自己都是很是感到意外的。
“頭好痛,該死的,怎麼還有這麼痛,好像自己是從鬼門關出來一樣的,想起了穿越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
還味道了一股非常濃烈的酒味兒,回想一下,終於給想起來了,白獨之給自己那瓶酒是有問題的。
看著周圍陰森黑暗,實屬有些害怕,“真是沒有良心,讓一個女孩子睡在外面,簡直是喪盡天良啊。”
她忍著大腦的疼痛,小聲的在黑夜裡面咒罵著,每人聽得見,只有自己。
她摸索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可是剛剛走到了門那兒的時候,一下子就滑倒了,其實在這之前,白一一已經在地上灑滿了菜籽油,本來白獨之是想要阻止的,可他覺得還是要給她一個教訓的。
於是在房間裡,就傳了殺豬般的嚎叫,“啊~~”
隨即就是一陣陣的肉體撞地球的聲音,白獨之和白一一都被驚醒了,二人都竊喜,想著自己的陰謀詭計還是得逞了,說什麼自己都是很高興的。
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沒必要這麼捉弄我吧。
她只能在心裡問,即使自己穿越了,那自己的地位,自己的身份,是永遠都是改變不了的,她可以抱怨,但是隻能是在心裡。
她堅強的站起身來,對於這世界,自己要麼是反抗,要麼是屈服,看眼前的情況,似乎就是隻有屈服的份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沒有責怪誰的不好,只是在責怪著自己的命運,都說造物弄人,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她從一個小盒子裡面取出她從原來的時代學來的一些能夠止痛的藥水來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她不想屈服,要反抗,唯一能夠反抗的就是要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