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一的話無疑就是給班青當頭一棒,這不就是給自己難堪是什麼。
白獨之卻是覺得很驕傲,也沒有去看班青的表情,覺得這人還真是來對了時候,這樣就不需要自己多說,其實就是為了給班青難難堪的,讓班青能夠離開張枝枝的生活。
“其實我請你到我家的目的就是不希望你和張枝枝扯上什麼關系。”白獨之覺得沒有必要和這人說太多沒有用的,直接一針見血的說,還是比較好的。
班青有些不樂意了,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幾上,聲音清脆,似乎是要把這茶幾給震碎了才罷休。
“我說,你是什麼意思,你是她的什麼人,你要管的那麼的寬?”班青就不明白這人不就是一個僱主麼,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去權利呢,莫非這主僕之間還真有那麼一點的關系。
不過這白獨之是什麼地位的人,怎麼會對一個小小的僕人感興趣呢。
白獨之對於班青的回答很不滿意,“只要是在我家的東西,一切都是我的,這茶幾是我的,杯子我我的,要是你敢帶走的話,那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那笑容很是覺得是讓人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班青見這人不會給自己一個好的結果的,感情今天來是讓自己受氣的,“那你既然是要這樣說的話,那就回見。”說著站起來就走了出去,白獨之不動聲色的坐著,好像剛剛就什麼事情都是沒有發生過的一樣。
“爸爸,你怎麼讓那個壞叔叔走了呢?幹嘛不教訓他一頓呢,我覺得和嘰嘰喳喳聯系的人都是壞人。”白一一說話的樣子很是認真,讓白獨之覺得這孩子還是要好好的教育一下的,不然的話,這以後可就要上上房揭瓦了。
白獨之摸摸那裝滿了智慧的小腦袋,“以後啊,你還是不要這樣說話好不好,你有想法是好事,但是你總不能是有什麼就說什麼吧,那不好的。”
白一一似懂非懂的點頭。
他滿意的笑了,這孩子,說話一永遠都是不顧忌到別人的感受,對張枝枝的印象就從來都是沒有好過。
當張枝枝出來以後,見就才二人,“那人呢,怎麼一會兒就不見了?”
“走了。”白獨之沒有看她,一切都是為了她,怎麼還希望這人來到這裡呢,這也太讓自己的好心浪費了吧。
“那人為什麼要走啊,這飯菜都快做好了,怎麼就說走就走。”張枝枝還是有些不罷休,畢竟是幫助了自己的人,怎麼就說走就走。
白獨之覺得張枝枝有些多話了,“你趕緊的忙你的去,你就不要問那麼多了,我告訴你,該走的人不會留,該留的人不會走。”
張枝枝頭有點暈,將那盤子放在桌子上,“來吃飯了吧,後面的幾個菜就不做了。”
這口氣說話好像不是一個僕人,倒是像一個家庭主婦,不過白獨之似乎是不介意的。
“一一,我們吃飯了。”白獨之寵溺的說道,抓起白一一的小手就是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