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頂著一頭白紗布層層包裹嚴嚴實實的張枝枝哭的更是不打一處來,只剩下露出來的兩隻眼珠子流出來的淚都浸濕了白紗布,可偏偏包裹地太嚴實,沒見一點濕的痕跡。
“少……爺啊!奴家最近真的是患了血光之災,最近小傷不斷,嗚嗚,為什麼會這樣!”
白獨之只聽得見她的哭腔,完全無法從那張包的嚴嚴實實的臉上看出悲傷。
唉!他頗為同情地嘆了一口氣,反正具體情況,他也從程秀秀口中得知了全過程。
張枝枝傷得還真不輕,因為被蜜蜂紮到了臉,再加上撞樹的時候還真結結實實在額頭處撞出了個大包子,毒素加上瘀傷,張枝枝被醫院的護士包的整個頭只露出兩個狐貍眼。
白獨之摸了摸那個白紗布頭,溫潤的男聲柔柔地,帶著點寵溺。
“乖!老闆給你放假,給你找個好醫生,讓你盡快恢複,一個星期的休假!”
聞言,張枝枝痛苦中開始帶上了開心。
“真的?什麼都不用做還有醫生醫治?”
張枝枝眨巴狐貍眼,不確定問道。
以往在慕容府,放假那可是重傷不起的丫鬟才能夠享受得起的待遇。找個好醫生更是想都別想,所以以前張枝枝都不敢生病。
生了病,捱得過去算你命大,挨不過去那也是你的命!短命!
“真的。”白獨之很是溫柔地“恩”了一聲。
“嗚嗚!少爺,你人太好了!”
張枝枝感動萬分,一個激動,想給他一個熊抱。
猛地一用力,一個猝不及防。
白獨之華麗麗地被張枝枝撲倒在地,女上男下。
此刻,兩個人離得是那樣近,張枝枝覺得少爺的氣息一撲一撲地沾染了她唯一裸露在外的眼睛。
清爽的淡雅竹香,能夠蠱惑人心的黑色眸子,張枝枝慌張了。
白獨之即使被撲倒在地,臉色依然沒有多大改變,還改變了一下姿勢,懶懶地躺在地上,俊雅的面孔,神色悠然地讓人看不出神色。
“這是你酬謝我的方式?”
“唔……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