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身旁尖銳刻薄的林安淑形成了鮮明對比,此刻,蘇前敬十分後悔,他當初怎麼就昏了頭和於謹離婚。
林樺見對方赤uouo的眼神在於謹身上看,頓時就黑了臉,將於謹拉到懷中,溫聲道:“阿謹,你們認識?”
於謹正要開口,卻被人奪了先機。
“豈止認識,還很有緣,孽緣!”林安淑陰陽怪氣道。她也注意到了蘇前敬的神色,一股名為嫉妒的火焰瘋狂在心裡燃燒。
林樺冷眼看過去,他對林安淑還是很有印象,知道她的潑辣,頓時像看垃圾一樣看她。
於謹挽過他的胳膊,輕聲說:“他是言言的爸爸,這是他妻子,樺哥,我們走吧,把這支參拿上就差不多了!”
“小謹,他是你……”蘇前敬神色難看的問道。
“未婚夫!”於謹笑看著林樺,面對蘇前敬夫婦時,臉色突變,“蘇先生,蘇太太,還麻煩你們讓讓!”
看著二人遠去的身影,蘇前敬拳頭握得死緊,只聽林安淑在他耳邊輕蔑地說:“瞧那窮酸樣兒,也就只能配那種男人!”
“夠了,你要有小謹一半溫柔賢淑,再窮酸我也樂意娶!”蘇前敬慍怒,一把甩開林安淑挽在他胳膊上的手,憤然離開。
林安淑呆立在原地,眼淚猛然掉落,望著於謹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於——謹,我不好過,你也休想好過!”
原本今天蘇前敬要陪她回孃家吃晚飯,所以早早的來這裡為二老買點東西,沒想到會碰到於謹和林樺,這下所有的好心情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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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謹,等等!”蘇前敬疾步追了出來攔在二人跟前,看著二人挽著的手,他眼裡閃過戾色。
“蘇先生還有什麼事嗎?”這話是林樺問的,他看出了於謹對這人的厭煩與不願交談。
蘇前敬沒有看他,而是近若貪戀的盯著於謹,見於謹不悅的顰眉,他忙將手裡的盒子遞給她,說:“小謹,這是言言最愛吃的糖,我買了一盒,我記得以前……”
“蘇先生,你的好意心領了,言言她早就不吃糖了,還有,請你遵守當年的承諾,老死不相往來!”於謹打斷他沒好氣道。
蘇前敬訕訕的收回手,原本以為看在女兒的份兒上,於謹念及舊情多少給點面子,沒想到竟是這麼果決,果然時間能磨滅許多事。
“樺哥,我們走吧,言言還等我們回家呢!”
於謹的話直刺激著蘇前敬的某根神經,她的燦然輕笑曾幾何時是隻對自己的。等他回神時,兩人已經走遠,倒是林安淑一臉不滿,手裡提著禮盒朝他走來。
林安淑:“蘇前敬,你可真是犯賤!”
氣得蘇前敬吹鬍子瞪眼:“你說什麼?”
林安淑倨傲的仰著臉,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蘇前敬,你可別忘了誰才是你老婆!別忘了尤金能有今天,也有我爸媽的股份!”
說到這個蘇前敬就覺得氣憤,十一年前,老爺子剛把尤金交在他手上就差點面臨破産,經人介紹他認識了林安淑的父母。
是一個外貿商,原本是不想幫他,蘇前敬另闢巧路,勾搭上了林安淑,並讓林安淑懷了自己的孩子,這樣一來,林安淑的父母只好幫助他渡過難關。
想到這兒,他也憤憤收回情緒,現在尤金想在房地産那方面發展,還需要岳家的幫助,的確不能和林安淑鬧得太僵。
之前本發展的好好的,卻被人半路截胡,害他損失了不少,還遭了老爺子一頓臭罵,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雲國強和他兒子幹的,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再破壞自己的計劃。
深深看了眼於謹離開的方向,拳頭緊了松,鬆了緊。
“蘇前敬,你走不走?”見他遲遲不動,林安淑催促道。
蘇前敬拿著糖盒朝她走去,路過垃圾桶時,將糖盒扔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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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歡做了個噩夢,驚了一身汗,但醒來時卻又記不起夢裡的內容,她起身去客廳喝水,看了眼牆上的掛鐘,臨近四點。
換下睡衣,言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出去了,她走到秦淑芬住的那個小院。
秦淑芬也是知情者,能讓她提供一些訊息也是不錯的,還有龍華平,也不知道那孩子回家沒有。
還在院門口,言歡就聽到一陣尖銳的吵鬧聲。
就是沒標題
“我兒子的成績一直都很好,現在下降了,你們老師沒教好,反倒找我了,我又不是老師,我要是能教,還花錢去上那個破學!”
言歡跨進院子就見秦淑芬頂著一頭亂槽槽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