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您個驚喜啊,您看,您這不是高興著嗎?你們聊吧,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說著,言歡就往外走。
於謹想攔,可言歡跑得比兔子還快。
不一會兒又從院子裡傳來她清脆好聽的聲音,“我媽做飯可好吃了,於斐然,你可以多吃幾頓!”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可以自以為是的想著:哈哈,本作者的文宇宙無敵第一辣雞)!
還是沒標題
一家名為‘流漣’的茶餐廳裡,現在十點半過,餐廳裡這會兒已經沒多少人,某間包間裡的圓黑漆桌旁,言歡死死的盯著對面的袁圓。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面對面的面對著這個女人,看得出袁圓保養得極好,臉上沒有塗抹,一張臉清秀又可人,雙眼似桃花狀,緊咬著唇,神色帶著惶恐不安。
“你知道黎子洋在淩晨的時候,綁架未成,被抓局子了吧!”言歡始終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一隻手攪著杯子裡的咖啡,另一隻手在桌下握得緊緊的,指甲都要陷進肉裡。
突然間一隻溫暖的手握住了她,輕輕地將她的掰開,在她手心裡溫柔的撫摸著。一股異樣感從血液傳入心間,言歡這才收回盯著袁圓的目光,沖程浩珝笑了笑。
袁圓半垂著頭,早上她送孩子去補課回來,就被這兩人堵在小區外面,說是要找她談黎子洋和龍啟開的事。
她本想不理,叫小區的保安趕走他們,可他們似乎知道她要喊,還說了言歡的死和她有關,一聽這話,她就慌了。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她夜裡做夢總夢見言歡來找自己報仇,拿著那把西瓜刀在她身上比劃,要將她千刀萬剮,經常半夜驚醒嚇得混身是汗。
這會兒看著對面的兩人盯著自己,袁圓說不出的不安,但也點點頭,回道:“知道,律師來過電話,讓我準備錢去保他出來!”
“哼,出來?想得美!今天龍啟開上訴,他要說出真相,黎子洋買命點什麼?”言歡冷淡道。
袁圓放在桌子上的雙手不停的來回攪扯著,不敢看言歡的眼睛,從言歡對她做自我介紹時起,心裡就蔓延出無盡的恐懼感。
於言歡,言歡,明明不是同一個人,可她只要一看到對方的眼神,就會情不自禁想起當初那個女人死在黎子洋刀下的不瞑目,那雙杏眼瞪著她似是要落出來一般。
“我……我……我說什麼,龍……龍啟……開是誰?我什麼都不知道!”她拿起水杯猛灌了一口水,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程浩珝一直低著撫著言歡的手掌,聽到袁圓的話,發出輕蔑的低笑,偏著頭對她說:“你不認識?你不該好好的記著他嗎?他可是曾經害死了你和黎子洋的第一個孩子!”
言歡見她不可思議的望著他們,又下了一劑猛藥,學著程浩珝冷漠嘲弄的語調:“黎子洋殺言歡的時候,你可是一直在旁邊看著的!”
“嘭”袁圓猛地站起身,身後的凳子倒在了地上,發出劇烈的聲響。
她慌張,害怕,恐懼,顫抖著道:“你們……你們是到底……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是警察?他們不是已經結案了嗎,不是已經信了黎子洋安排好的一切,定了龍啟開的罪了嗎?為什麼還會有人知道!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還有事,先走了!”袁圓蹲下身去撿掉落在地上的手提包,顫抖的手連著撿了好幾次才撿起來。
從包裡掉出來一盒安神藥和一隻漂亮的玉鐲,程浩珝眼尖的快迅過去將玉鐲撿起來,撫摸上面的裂痕,雙眼如毒蛇般凝視著袁圓,並擋住了她的去路。
他揚著鐲子在她眼前,陰寒的聲音道:“你也配用她的東西!嗯?”
“什麼她……”袁圓看著那隻鐲子,的確是言歡的,昨天被她磕碎了,準備今天拿去補補。那隻玉鐲成色很好,她喜歡得不得了。
可以說言歡的一切東西,她都喜歡,也全部佔為了己有,頓時急道:“這是我的,還給我!”
言歡也看到了那隻玉鐲,那是她過三十歲生日時,她堂嫂送給她的。
說是言家傳家寶,當年她伯母當做見面禮給了堂嫂,堂嫂本想以後給兒媳婦,可想著這些年言歡為他們的付出,便將鐲子給了言歡,反正都是言家的子女,沒什麼不一樣。
這下看到上面的裂痕,她的眼睛也不由狠戾起來,說:“袁圓,你以為你否認就能抹殺事實了?我們已經掌握了黎子洋殺人,又找人頂罪的一切證據,哦,還有被你們收買的那個警官,也都已經落網,你承不承認都沒什麼兩樣!”
她也是程浩珝告訴她才知道,黎子洋之所以能這麼瞞天過海,是因為警察局裡有個警察組長被黎子洋收買了,幫他消了很多證據和捏造證據。
洪律師嚴肅的看著坐他對面的黎子洋,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但黎子洋這事兒,他盡力了。
將一份法院立案的通知書遞到他面前,“這是莞爾市人民法院給你的,簽了吧!我保釋不了你,你現在是雙重罪嫌疑犯!”
黎子洋眥著眼,“洪律師,你可是拿了我不少錢,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
“小事?黎子洋,你這是小事?龍啟開已經上訴成功,將你找他頂罪的事全抖了出來,還找人證實了當日他不在場的證明,這官司我打不了,你找別人吧,錢我退一半給你!”他這會兒已經當黎子洋是瘟疫了,只盼著趕緊簽了通知書,自己趕緊遠離這人。
聞言,黎子洋咯咯笑了起來,盯著洪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