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一聲,匆匆跑開。
“子洋,人家只是個小女孩兒,看你把人嚇的!呵呵!”袁圓按下車窗,撐著頭看向言歡跑開的背影,輕笑出聲,毫無溫度
“管她小!攔我路的人都去死!”黎子洋的眼白充滿血絲,自言歡死在他刀下,就一直沒睡好,總覺得言歡跟著自己。
剛才看到那個女孩兒的眼神,他又想到了言歡臨死前睜著的雙眼,讓他莫名起了怒火。
袁圓也有些被這樣的黎子洋嚇到,她和黎子洋認識在一起十五年,可以說是自小就在一起,他們也在彼此到了年齡就領了證結婚。
可黎子洋在領證的第二個月,就告訴她,找到了一個發財的好機會。
就是他勾引言歡,從言歡那裡騙錢,而她和他的關系就不能公之於眾,最好是去領離婚證,他向她保證一生只愛她,會讓她過上好日子。
經不住黎子洋的苦苦哀求,她答應了,和他領了離婚證,可都是瞞著父母。
雙方父母又是鄉下人,大字不識幾個。到也相安無事。經不住父母的催促,她在老家給他生了兩個孩子,到現在已經有十歲。
她之前一直在鄉下帶孩子,黎子洋一年只回去一兩次,都是藉口做生意忙,走不開。
只有她知道,他編造了一個謊言,讓言歡相信他,愛上他,為他砸錢。他一年能回來一兩次都是藉口回鄉祭祖。言歡想要跟來,黎子洋卻是每次藉口推脫。十年來,言歡都沒去過黎子洋的老家。
他也做到了,往她那兒寄的錢一次比一次多。她在家物質上的生活也過得相當富足,可是她一個正值年輕氣盛的女子,守著活寡十多年,她有些忍不了,跑來找他。
黎子洋為她租了房,隔一段時間就來找她溫存,哀求她不要離開他。聲淚俱下告訴她,他真的不愛言歡。提起言歡就是厭惡和憎恨。
她心軟了,也不想過那種拮據的日子,答應了他。在莞爾市待了大半年,正值暑假,她決定回老家帶孩子來玩兒,臨走前黎子洋帶她去了他和言歡的家。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懷著什麼心情去的,不知不覺就和黎子洋滾到了他們床上。看到言歡怒氣沖沖的臉時,她是真的害怕,尤其是言歡手裡的刀。
她也有小心機,她愛黎子洋,不想再和黎子洋分開,那句騙婚是她故意說的,為的就是讓言歡徹底厭惡黎子洋。和黎子洋斷了,那她和黎子洋就不會再分開。
可是她沒想到黎子洋會殺了言歡,她害怕到不敢叫,只有掩面哭。或者說是有些竊喜,言歡死了,黎子洋就完完全全屬於她。她比言歡年輕,這些年黎子洋給她的錢,除了供孩子和父母,她都用來保養。
盡管已經三十歲,但絲毫看不出,看上去頂多二十五六。加上她聲音嬌媚,懂得怎麼讓黎子洋滿足,她可以肯定的說,黎子洋是極愛她的姿態。
“阿圓,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快下車,我們到了。”黎子洋恢複了神色,語調平和,含笑的看著袁圓。
袁圓晃了神,黎子洋真的很好看,笑起來,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上揚,尖削的臉白皙,紅唇飽滿,臉上深深的酒窩讓人陶醉。
光看這張人畜無害的臉,怎麼也想不到他內裡的邪惡。
“子洋,我們這樣進去,真的好嗎?他們不會在背後議論你嗎?”袁圓回神故作擔憂的問道。黎子洋不就是喜歡她的溫柔體貼,懂事嗎!
黎子洋為她開了車門,撫著她的秀發,“沒事,現在整個源泰就我最大,誰敢說什麼?走吧!”
袁圓下車,嬌羞的挽著黎子洋的胳膊,微微低著頭,掩去眼裡的得意。這種感覺她非常喜歡,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換著他,和他肩並肩。
老劉看到了黎子洋和他身邊的女人,有些不悅。這老闆才過世這麼幾天就耐不住寂寞找人了?真是……
他也只是替人打工,什麼,只是面色有些難看,上前打了招呼:“黎總好!”
打完招呼,老劉便藉口檢查機器走了。
黎子洋深深的看了眼老劉,心中冷笑,‘老家夥!遲早開了你!’
帶著袁圓進了言歡以前的辦公室,黎子洋沒受傷的左手便開始不安分。
那天為了造成自己是和歹徒打鬥受傷的假象,他自已緊握了刀鋒劃拉過右手掌,直到手上出現深深的口子。又在臉上和身上讓袁圓用盡一切辦法,打他弄一身傷,屋子被他們翻得亂七八糟。
處理好了現場,將袁圓送到隔壁。那間房本就是前不久以袁圓的身份租下來的,等孩子送回家後,就讓袁圓住進去!為的就是以後兩人能近距離偷情,反正言歡常常出差不在家。
警察來時,黎子洋頹唐的抱著言歡哭,手裡緊握著西瓜刀的刀鋒,手上的血直流。似顛似狂,嘴裡嚷著不要殺他。
見黎子洋哭得撕心裂肺,神智不清,警察觀察了一週,派了兩人送他去了醫院,等他恢複了神智,才做了筆錄,讓他等訊息。
其實他也有些忐忑,生怕露出馬腳。前兩天他找到一個急需用錢的人,買了他的命,讓他去自首,那人也答應了,上午親自看他去了派出所。
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