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春草看見我醒了,急道:“你說你怎麼了,大白天突然暈倒,虧是丫頭們發現及時,把你抬了回來。”
這次暈倒之後,我發現我是真的老了,而且老得奇快,原本花白的頭發,一兩個時辰內就全白了。
吃飯時,松動的牙齒咬東西很費勁兒,而在傍晚,我又摔一跤,磕掉了兩顆牙齒。
我整日躲在被窩裡,依然能感到四肢冷卻的速度,還能看見一些奇異的東西,比如遊魂。它們在我身邊遊蕩,在深夜裡發出老鼠一樣吱吱的叫聲。
某個東西說我還有兩天的時間,可第一天很快過去了,第二天也很快就要過去了。
春草一直很忙碌。
她說,馬上新年了,負責移民西洋的徵夷將軍已準備年後訪問西洋,所以她要提前籌備去西洋的開店計劃,並準備在恰當的時機,爭取跟徵夷將軍見次面。
但在這天中午,除夕的中午,我叫住了她,把她撲到在床上。
春草已經梳妝一新,換好了禮服,她大聲抗議著:“別鬧,真有事!”極力想掙脫我的壓迫。
我用了全身的力氣,壓著她,任性地去扒她的胸口,試圖用嘴去堵她的嘴,叫她不要說話。
在激烈的較量中,哧溜一聲,我把春草的衣服撕破了。
春草不滿地叫嚷道:“罷了罷了,隨你的意吧。”然後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可我此時,卻很難有足夠的力氣去翻動她的身體了。
我吃力地動作著,笨拙地摸索著。
好一陣,春草才道:“你身體虛弱,何苦要做這樣的事呢?”總算動了起來,並以更加嫻熟的技巧,完美地彌補了我的虛弱。
但即便如此,我的需求卻前所未有的旺盛,不斷地索取,要求。
軟了,春草就含在嘴裡。從下午到晚上,瘋狂了一次又一次。
完事後,我靠著床頭,躺著,眼望著春草光著身體一件一件地穿衣服,徹底地虛弱了。兩只蠟燭燃著,默默地流著淚。
“說些話吧。”
“說些什麼呢?”
“比如西洋什麼的。”
“還說西洋啊。西洋是新發現的大陸,住的全是野蠻人,衣不蔽體,連車輪子都不會使用。那地方的特産,也就火柴和紙煙拿得出手。”
春草說著,給我和她都點了根紙煙。
“其實,能發現西洋這塊大陸,跟當今皇上有莫大的關系,他經過演算,認為大地是個圓球的,人們只要往一個方向走,就一定能回到原點……
皇上的兄弟也是個天才,竟然發明瞭蒸汽機,他準備安到輪船上,聽說下一批去西洋大陸的,就可以乘坐撐起船了。”
“繼續。”
“西洋的野蠻人也很搞笑,咱們中土的人一過去,經常被奉為神仙,打雜種地開礦,聽話得很。”
我望著她,聽著,忽然對她産生了一絲不捨,喊了她:“草兒。”
“嗯。”春草調整一下胸罩後面的帶子,雙手在前面撐了撐。
“我愛你。”
春草停止動作,表情一愣,道:“你沒事吧。”上前摸了摸我的額頭,然後親了下:“過年了,乖!等我回來,好好犒勞你!”
換好衣服,春草關門出去了。
幾乎在同一瞬間,骷髏破門而入,大罵我不守信用,反倒讓他上門找我。他揪著我的脖子,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