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誰?”
我用手一指,忽然發現那些人沒有在跑,不過是在慢騰騰的走,雖然也是拖家帶口,帶著鍋碗瓢盆什麼的。
“我那會兒真看見他們跑了,還以為城裡發生了地震……”
“他們哪裡跑了?”春草不滿道:“他們拖家帶口,是去西洋挖礦的貧民。”
“這樣啊。”我突然發現眼睛裡有個巨大的黑點,慢慢變大,幾乎遮住了整個視線。
用力一眨,黑點又消失了。
先是時間覺得過快,後是眼睛裡有黑點,這實在是個不妙的兆頭。我心頭突地有些惶恐。
“怎麼,你想去西洋啊?”春草問道。
“我……”
“你也不用著急,我這些天忙的一個重要事情,就是籌劃在西洋開一家怡春院的連鎖店,如果你願意,可以讓你做店長。”
“好啊好啊。”
“不過得等些天,開發西洋是個大事情,也需要時間,怡春院屬於服務行業,現在西洋一片蠻荒之地,還不適合怡春院這樣的高階品牌。”
春草目光炯炯,繼續道:“我的目標是把怡春院做大做強,有100家連鎖!”
我不明所以,壓抑了心中心中的惶恐,只覺得春草很厲害。於是央求她講一些怡春院的歷史。
沒多久,我心中找回了點平衡,發覺自己也很厲害。
因為這怡春院說起來,跟我也算有淵源,它的前身,正是我當襲山霸王時的流浪馬車夫。
不過,春草對襲山大王印象不好,她用了一個詞,自然是轉述她前輩的:“那個他媽的老混蛋。”
一連多日,我就留在了春草的住處,有吃有喝,日日尋歡作樂,流連忘返。不想這引來不少麻煩。
春草經營著怡春院,雖是大股東,四大金花之首,但畢竟處於創業階段,有些事情還是要親自上陣的。
她這把時間和精力放我身上,倒冷落了怡春院的很多主顧。
起初,大夥對丫鬟們說的所謂真相不以為然,想當然地認為她是被某個大人物包養了,後來發覺不像,感覺是包養了個小白臉。
等千方百計把我誘出來,見到所謂的小白臉是我時,又紛紛哀嘆:
“草兒姐又受刺激了,這回竟然嫖起了老男人!”
因而憐憫之心大發,怡春院的生意才又火爆起來。
不過自始至終,春草都不以為意,反而大方地把我拉出來跟大家介紹:“這位是龍哥,以前闖蕩江湖時認識的,救過我的命。”
她人緣很好,又是四朵金花裡分量最重的,其他的姐妹們見我,紛紛圍過來,拉著手問長問短。
時間一久,竟很是熟稔了,經常請教一些諸如1加1為什麼等於2 的數學問題,還央求讓我講些江湖故事。
我就把當初襲山的事兒說給他們聽,她們聽後,都感覺我的故事說得好,鼓勵我繼續講下去。
我一得意,就說起了葷段子。
“兩海龜歡愛後,相約來年再會,第二年,公龜來到見母龜已在等待,但母龜卻大罵:你他媽的爽完了也不把我翻過來!都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