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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突襲戰,南宮羽所部燕軍損失慘重,逃回蠻城後,從此只專注守城,再沒有一次像樣的主動進攻。
經歷這麼一場慘烈的勝利,由於南宮羽有傷在身,縱然單挑打敗了他,也沒多大的成就感,而關鍵的是,勇敢無畏的馬面條死了。
他為救我,被南宮羽殺死了。
馬面條死這件事起初相當詭異,因為幾天之後,馬面條活蹦亂跳地又回來了,若無其事地繼續當他的討逆軍將軍,組織操練,吃喝玩樂,除了行事更加張揚外,跟往常無異。
要不是那日馬面條在千軍萬馬之前被南宮羽殺死,大夥也見怪不怪,根本不會跟見了鬼一般,避之唯恐不及。
馬面條自己摸不著頭腦,直到被我下令押過來的時候,還大聲嚷嚷他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抓他。
當我告訴他他已經死了,馬面條起初起初大笑:我不活得好好的麼?
片刻之後,面色忽然惶恐起來:你說什麼?我已經死了?
說這句話時,在場的人均面露懼色,這簡直就是活見鬼的典型!
緊接著,這個馬面條突然大哭起來。
在眾人莫名其妙中嚎啕了一陣,馬面條止住哭聲,一邊抽噎一邊把事情原委講清楚了。
原來,之前被南宮羽殺死的不是馬面條,是馬面條的弟弟馬饅頭。
馬饅頭馬面條兄弟倆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就是性格有所差別。
馬饅頭不似哥哥踏實肯幹,平素遊手好閑,也看不上老實巴交那套。
後來外面得醉人混不下去了,看到哥哥馬面條在討逆軍裡混的不錯,於是就找著哥哥提要求,他不是央求在討逆軍裡謀個差使,而是藉著哥倆長得像,希望以馬面條的身份過一把討逆軍將軍的癮。
馬面條當然不答應了,可耐不住弟弟的軟磨硬泡,在發一通洗心革面、誓死保衛大哥也就是我的毒誓後,馬面條也就同意了。
剛換身份的開始幾個月,馬面條在暗中觀察,發現弟弟果然對我忠心耿耿,模仿自己惟妙惟肖,也就逐漸放下心來。
基本上一替一個月,沒出什麼亂子。可沒想到這回突遇南宮羽襲擊,弟弟就出事了。
雖然假冒討逆軍將軍的事很大,但馬饅頭畢竟是為我而死,而且又是馬面條的弟弟,因而我也沒想繼續追究下去。
馬面條噙著眼淚詢問當初弟弟保護我的英勇形象,一邊感嘆弟弟沒有讓他失望,一邊發誓一定要砍下南宮羽的頭來給弟弟報仇。
我爽快地答應了馬面條的要求。
但由於一連養了好幾個月的傷,指揮打仗的事兒就全落在了寒若的肩上。
對於易守難攻的蠻城,寒若採取的策略是圍點打援,對蠻城圍而不攻,只打擊那些增援蠻城的燕國部隊。
經過大約半年的圍困,城中細作傳來訊息,蠻城彈盡糧絕,破城指日可待了。
不過,公孫行卻有不同的意見,在普遍彌漫的樂觀情緒中,這家夥整日花天酒地,卻不止一次地跟我和寒若提過,要收編了煞驢子才行。
問他原因,他卻只甩出莫名其妙的幾個字:日出西邊,王從北來。
我跟寒若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什麼意思。但如果真聽公孫行的話,停止圍城,然後去把煞驢子給收編了,那真是傻瓜一個。
煞驢子那玩意,有多厲害,當初經過時又不是沒領教過,躲都躲不起,還去想收編,腦袋果真是秀逗了。
幾個月後,我傷好了。
除了陣發性的沉默外,我跟寒若的關系忽然融洽了不少,男唱女隨,差點就舉案齊眉了。
但自從入冬,天氣也越來越奇怪,有時滴水成冰,有時熱得像大夏天,最出格的當屬天空,像有一小孩在拿畫筆沾著各種顏色亂塗,黑紅白綠什麼玩意都有。
太陽和月亮也不著調,有時候大中午的,兩個湊一塊了,一部分白天一部分黑夜,甚至當天上只有一個圓盤紙發亮的時候,你就不知道那是月亮還是太陽。
什麼事要發生了,“日出西邊,王從北來”?日出西邊可以理解,那王從北來啥意思?北邊來個王,或者王八蛋?
沒想到,從北邊還真來了一群王八蛋,差點逆轉了整個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