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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枝走後,我好像過得比以前更歡樂了。
我開創性地搞了個酒池肉林,帶著馬面條、劉錘子等瘋狂地吃肉喝酒,擲骰子耍樂,經常晝夜不分,醉得昏天暗地,樂得忘卻生死。
我時不時又讓二蛋搞個武裝大□□,精選3000壯士,全部披堅執銳,在襲山附近□□示威。
那隊伍行走在路上,端的是刀槍如林、威武雄壯,自然,襲山霸王的名頭越來越響,過往商旅及附近居民主動繳納的稅錢也成倍往上翻。
此外,作為襲山霸王,我還以身作則,帶領著大家集體找樂子,而且奇思妙想不斷,花樣繁多,比如鬥雞、鬥狗、鬥蛐蛐,比賽摳腳丫、忍屎憋尿……等等。
在我的大力示範推動下,這種新型的享受之風很快風靡整個襲山幫及周邊地區,民眾精神著實為之一振。
不過新形勢下,有人主動接納以適應當下,也有些人大概覺得自己志向遠大,這樣會擾亂心智,影響身心健康,所以選擇離開。
三隻耳朵就是這段時間帶著小夜叉離開的。
不過我一直以為,他跟著我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的離開總還是有別的原因。
三隻耳朵一直和小夜叉膩歪在一起,我見到他們的機會本來就少,所以對於他們的離開我並不清楚是哪天,只記得柳枝枝走後,我就見過他們一次。
那時,劉錘子和馬面條表演格鬥,互相抓頭發、摳鼻子,我醉醺醺地拍著手,正笑得前仰後合,無意間對上了三隻耳朵的目光。
三隻耳朵的眼神有點怪,似笑非笑,我於是招呼他過來一塊喝酒。周圍吵鬧一片,三隻耳朵嘴裡嘟嘟囔囔地說什麼,我沒聽清。
在猛飲一大杯後,我興致高昂地拍著桌子對三隻耳朵喊:“我說三隻啊,怎麼就跟個娘兒們似的!”
不知怎麼的,三隻耳朵有點兒怒了,他氣沖沖地過來,沖著我的耳朵大喊大叫道:“我說,你是個傻屌!”
由於聲音極大,周圍亂糟糟的局面頓時安靜下來,劉錘子、馬面條等目瞪口呆地盯著三隻耳朵,我也有點莫名其妙。
還好,在短暫的迷糊後,我及時反應過來,拍手大笑道:“哎呀,這個幽默幽得好,妙極妙極!”
於是,周圍嘩啦一陣喝彩和鼓掌,場上歡樂祥和的氛圍得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