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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枝很快恢複以往的忙碌,放牧牛羊,準備草料,給大夥做飯。我見到她,她朝我微微一笑,然後就繼續手中的活兒了。
至於此次被烏奴國捉去的離奇事件,大約是參照了我們之前的慣例,柳枝沒有說,我也沒有問。
不管怎樣,生活總得繼續。
烏奴國和襲山寨之間又簽訂了十年和平協議,我繼續做我的襲山霸王,簽約、宴會、體察民情、檢查工作,並且樂在其中。
半個月後,我在山坡上喝著酒,跟二蛋閑聊胡蘿蔔怎麼吃才味道好的事。
突然一名小兵來報說,烏奴國軍隊打來了,大約有數千名,前鋒已抵達咱們營寨東面。
我還沒來得及對烏奴國破口大罵,另一名小兵匆匆來報:“大王,燕國軍隊來襲,大約一萬人,隊伍已經在東面集結完畢。”
都是東面來敵,一個說烏奴國,一個說燕國。
我朝他們一人扔了一個胡蘿蔔:“他媽的,到底是烏奴國軍隊,還是燕國軍隊?”
兩小兵互相看一眼,一個小兵率先說:“大王,小的以性命擔保,確實是烏奴國軍隊……”
另個小兵插嘴道:“小的以腦袋擔保,是燕國軍隊千真萬確!”
我正要再發作,馬面條和劉錘子二人奔過來:“大王不好了,烏奴國和燕國兩只軍隊來攻!”
這一聽,我當時就嚇壞了:這烏奴國之前不過是投機取巧打跑的,現在跟燕國一塊來攻,且這燕國軍隊傳言驍勇善戰,只怕我這山大王這回是真的當到頭了!
可我做山大王還是有所經驗的,一面命令全營寨進入戒備狀態,另一面挑選一支百人左右的精幹隊伍,騎馬出去一探究竟。
在附近忙著擠羊奶的柳枝聽說情況緊急,這回要求跟我一塊去。
當我們靠近所報燕軍和烏奴國軍隊進逼的附近位置,卻發現那裡除了地上一片淩亂的人馬腳印和車轍外,什麼都沒有。
派人四處檢視一下,一時也沒發現有伏兵。
在柳枝的建議下,大夥又順著車轍印記向前走了一段,二蛋忽地一聲叫喊:“快看那裡!”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只見在襲山營寨附近的一條河邊,兩只軍隊正在激烈廝殺。
一支隊伍且戰且退,另一支隊伍緊追不捨。一看不是打自己,我一下子來勁兒:“原來是狗咬狗,弟兄們,看熱鬧去!”
按照之前的戰爭經驗,那兩夥人打來打去,頂多也就死個個把人,然後就散了。
但是令人膽戰心驚的是,這一路沿河屍體甚多,且個個手持兵器表情猙獰,呈不屈的戰鬥姿勢,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屍首分離,還有垂死掙紮的傷兵在哀嚎不已。
鮮紅的血把大地染得觸目驚心,這夥人是真刀真槍、你死我活的真打!
出於謹慎,我讓大夥躲在一個山頭上,來個坐山觀虎鬥,為保險起見,還另外帶人把附近河上最近的一條木橋給拆了。
拆橋時,那戰場上突然聲勢大了不少,而且幾只箭羽朝我們這邊射來。嚇得我們拆完後連忙回到山頭。
戰鬥很快分出勝負,剛才且戰且退的那支隊伍這時已變為狼狽逃竄,而另外一支趁勢追殺。
這時,在柳枝的提醒下,我們又發現一小股騎兵軍隊出現在被拆掉的木橋前面,因為與戰場有一河之隔,不能立即投入戰場而焦灼不已。
這時令人驚異的是,那小股騎兵領頭的一個金甲將軍,示意後撤十來丈的距離,接著帶頭騎馬沖鋒。
那金甲將軍好生厲害,竟然一下騎馬躍過三四丈寬的河面,而他後面的人馬則跟著落入河中一部分,而後面沖鋒的人馬則踩著前面落入河中的人馬,涉水過河。
經過如此一遭,這部分小股部隊原本數百人馬只剩下百餘騎。
但金甲將軍依然抽出長刀,依然率領部下義無反顧地沖上戰場。饒是金甲將軍往來沖突,甚是勇敢,但敵我力量懸殊,因而敗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