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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再想豪情一把,卻看見不遠處一行二十多人的漢子手持木棒飛奔而來,中間有人喊著:“就在那兒,一個都不要跑了……”
“那人傷了劉哥,一定要活捉他!再慢慢整死他……”
馬面條和夥計們見狀,直接包袱扔了,撒腿就跑。剩下的我、柳枝和王老道還沒反應過來,就給團團包圍住了。
混亂中,我拿起了一個凳子,柳枝拿起了一根木棒,王老道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把短刀。
由於短刀屬於管制武器,尋常人不易擁有。那新來的一群人怵這短刀,也不清楚王老道的底細,一時不敢一擁而上。
王老道手舞著短刀,口中咋咋呼呼道:“我可是修煉三十年的練家子,劍法精妙絕倫!怎麼著,一起上吧。”
那群人彼此相望,都不敢上,王老道甚為得意,反而呀呀沖上前去,一陣虛空砍殺,嚇得那群人連連後退。
突然啊的一聲慘叫,震驚全場,我以為王老道殺傷了什麼人,望去才曉得王老道是自己不小心,用刀砍殺的時候太興奮,把自己的大腿給割著了。
柳枝問他怎麼樣,王老道連連擺手:“不礙事,不礙事,小傷!”
那群人中有人說:“看樣子不咋地,咱們人多勢眾,上!”說著就全部沖上來,我、柳枝和王老道只有奔命的份兒。
混亂中,王老道腿上又中一刀。
好在山口的另一邊,又一撥過往的商旅,趁著人多,我和柳枝攙著王老道躲到一偏僻的山旮旯。
不料沒喘幾口氣,那幫人又追了上來,這回竟然是絡腮胡親自帶隊——沒想到這貨給我的神力擊傷,竟能這麼快複原!
我們三人再次狂奔不止。跑了好一會兒,柳枝勸王老道先找個地方避避包紮一下。
王老道大怒:“這點小傷算什麼,不知道輕傷不下火線,我比這傷大十倍的都有過,怎麼樣,我現在不活得好好的!”
柳枝說:“可是你受傷著呢,一直流血……”
“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知道,你要不服氣,咱倆比比,看誰跑得快……”
我和柳枝聽著都當笑話,但來勁兒的王老道當真了,加速跑在前面,時時回頭挑釁我們。柳枝之前本來就是個野丫頭性子,一聽當然不能忍了,於是迎頭追上,後來,只好我也加入了。
就這樣,三人逃跑變成了三人賽跑。
王老道別看年紀大,腿腳卻很利索,跟我和柳枝一塊狂奔竟然不落下風。而絡腮胡的那群人根本追不上來,早累得在路邊喘氣。
由於各自爭先恐後,跑得風風火火,我們三人竟然再次從絡腮胡的那群人旁邊經過。絡腮胡等人一看是我們,又追上來。
我們三個自然不敢放慢腳步,絡腮胡等人根本追不上,氣急敗壞地叫罵著跟一陣兒,扔出幾個木棒後,再次停下來,蹲在路邊休息。
三人又跑一陣兒,根本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我想著這跑得不明不白,沒什麼意義,就先放慢腳步。
我這一停,王老道那邊就興高采烈地喊:“不要小瞧我!我歲數大怎麼地,也照樣能跑過你們這些小年輕,相當年……”
我邊喘氣邊緩步走路,突然看見路邊一草葉子上有一滴血,仔細看去,前後貌似都有血跡。
心中一驚,發現土路上稀稀拉拉地也滴有血跡,且一路延伸,中間夾雜不少水滴。而旁邊還有一行全是水滴形成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