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說,咱們現在其實離我想象中結婚的還差很遠呢……”
“結婚嘛,兩情相悅就好,其他都是浮雲。”
“可過日子,不是浮雲啊……”又搬出了一堆生活不是浮雲論的各種論據。
我一時心煩,動作的熱情就稍微一減,柳枝卻奮力掙開我的懷抱,一聲不吭地披上衣服,開門出去了。
感覺柳枝生氣了,我也急忙出去:“你不高興了?”
“沒啊。”
左問右問,柳枝就說沒有生氣。
後來大概我問急了,柳枝看看我,低頭不滿道:“可,可你那裡明明軟了呀!”
我一聽心中大喜,不由分說,把柳枝抱了回去。又不顧反抗,把柳枝的衣服剝了個精光,然後壓著,按著她的雙手。
“這下硬度怎麼樣?”
柳枝臉上浮起兩團紅暈,罵道:“滾,不要臉!”俏臉轉向一邊。
我把她的臉又轉回來,強迫她望著我。
“枝枝,別看我平時沒心沒肺的,汗腳也比較臭,其實我什麼都能想得到,內心有時候非常孤獨。自從第一天遇見你,我就覺得你很特別,就有一種很熟悉、這輩子都糾纏不清的感覺。”
我撩弄著柳枝的頭發,一綹一綹的散開,別到耳朵後面去。
“一輩子也就幾十年吧,活一輩子很不容易,如果能有一個人陪伴的話,我希望這個人是你。之前呢,浪蕩慣了,從今往後我保證,好好活,珍惜你。”
如果讓我再來一遍,這麼肉麻的話我可能根本說不出口,但在當時,那正是我心中所想,沖口而出。
柳枝顯然被感動了,她拉著我的手,道:
“我也想說兩句。結婚可能一輩子就一次,哪個女孩子不希望風風光光地嫁出去?有條件自然最好,沒條件也能接受。
其實我也不圖什麼富貴,什麼珍珠瑪瑙,能平平淡淡過日子就好。如果將來生一窩孩子,一家人其樂融融,自然到老,想這輩子也沒什麼遺憾了……”
她抱著我的一隻胳膊,頭斜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的手觸控到她的大腿,不自覺地不老實起來。
“喂!我說正事呢,你幹什麼……”
“你不是想生一窩孩子嗎?抓緊啊!”
“別,霸天!讓我好好靜一下,想想將來……”看她的態度很堅決,我只好停止了動作。
但想著想著,柳枝突然哭了起來,看錶情還很傷心。
我伸手去抹她的眼淚,“好端端哭什麼啊?”
柳枝又哭了一陣,“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誰?”
“鼠兄。”
“鼠兄?”我聽著耳熟,卻想不起來是誰。
“可能你就忘了鼠兄吧,要沒有他,咱們又哪裡可以從烏奴國逃出來……”
“我想起來了,不就地道裡那個帶一群小弟的大老鼠麼?”
柳枝搖搖頭,道:“鼠兄是個人,咱們逃走時候,他已經死了,我還對他拜了一拜……”
經她這麼一說,我徹底想起來了,不禁對這個鼠兄有點好奇:“這家夥是誰?你怎麼會忽然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