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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發現自己在二蛋的懷裡,二蛋的手一直在我的腦袋上摩挲著。
見我醒來,他一陣狂喜,口中叫著:“醒了!醒了!”連忙把我從懷裡扔到地上,在旁邊跪下去——我的腦袋正好磕著一塊石頭,磕得我差點兒再次暈過去。
二蛋不住地磕頭認錯:“哥,我錯了,我真把你當成賊了。你懲罰我吧!你懲罰我吧!”
我氣得一邊揉腦袋,一邊跳起來,想使勁兒敲二蛋的腦袋。直起身發現,柳枝、三隻耳朵、小夜叉就在附近。
我向柳枝招手:“嗨,好久不見!”
柳枝站在不遠處,假裝對我不理不睬。站在柳枝旁邊的三隻耳朵看到我的目光,朝我吐舌做了個鬼臉,仍舊不動,小夜叉則奔到到我的身邊一個勁兒蹭著舔著。
我站起來,順手在仍跪著的二蛋的腦袋上打了一巴掌:“起來!”
二蛋急忙對旁邊起勁舔我腳的小夜叉說:“起來!”
我又在二蛋的腦袋上打了一巴掌:“我是叫你起來!”
二蛋“哦”一聲,遲疑地站立起巨大的身體,神情愧疚地低著頭,眼睛緊緊地盯著我。
我眼見柳枝故意不看我,禁不住心下一樂,大聲問二蛋:“這幾天沒有我,大家有沒有想我?”
三隻耳朵聽見,只笑了笑。
二蛋扳著手指頭,表情一本正經:“哥,大家都惦記著你呢。三隻提過你兩次,柳枝提過你兩次,我差不多每天想一次,到目前一共想你九次。
“小夜叉最壞了,一次沒有提過你,也沒想過你。不過哥,你不用傷心,再傷心也沒有柳枝傷心,她提你一次都要哭一次。”
柳枝高聲道:“誰哭了?他死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二蛋嘟囔著:“還高興呢,有一陣兒,我們以為哥哥死了,你是哭得最傷心的!”
“我,我……”柳枝一陣語塞,氣得鼓鼓的,就是不拿眼睛看我。
我走過去,故意問柳枝:“我,我什麼?”
柳枝舉起手要打我,給我一把抓住了。
柳枝吃驚道:“你……”
“你,你什麼?”
柳枝登時柳眉倒豎:“你個混蛋!”把手掙脫出來,一拳重重打在我的胸口上,賭氣蹲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