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按照琴夫人的要求,右腳的工作才完成一半,外面突然咚咚傳來敲門聲,一個男子道:“有貴客來訪!”
琴夫人示意讓我繼續,但外面咚咚又兩聲敲門聲:“有貴客來訪!”
琴夫人一下子怒不可遏,氣沖沖地從椅子上跳下去,赤著腳走到門前,開啟房門,對著敲門的僕人砰砰兩耳光:“叫你敲門!敲門,敲啊!”
僕人兩邊臉頰五個指印清晰可見,但他依然小心地在琴夫人的耳邊說了兩句話。琴夫人反手又是一個耳光,狠狠道:“你怎麼不早說?”
琴夫人轉身回房,穿上鞋子,給我交代了聲:“你先在這兒等著。”然後進入到隔壁另一個房間,貌似是去會見一個重要的客人。
大概琴夫人作為烏奴王最權勢的大老婆,平常也應該會處理一些政務的,但這跟我一丁點關系都沒有。
時間一點點過去,我有些百無聊賴,只好在房間裡轉來轉去。
突然,我萌發了好奇心,從側門繞到了外面,把自己的耳朵貼到窗戶上,後又藉著窗戶的縫,往裡面看這個重要的客人到底是誰,長什麼樣。
如果他長三隻眼睛,六隻耳朵,那我回去跟柳枝就有得吹噓了。
不過透過那窗戶縫,我看見了一個女人,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看到她的霎那,我似乎忘記了這世上的一切,時間停止了,因為這個女人我好像夢到過,有一種很熟悉的味道。
當時我就無比荒謬和堅定地認為:這個女人就是冥冥中我一定會遇見的人,而且在狗兒窪邊岸邊的山神廟,從天而降直落到我臉上的手帕,就是這個女人的。
接下來,在那個日光暖暖的下午,我竟然迷迷糊糊地在窗戶邊睡著了,做了個夢,夢裡有這個冥冥中註定的女子。
我對她說,好像是不斷地說:妞,給爺笑一個。她聽說後,摟著我的脖子果真大笑不止,還一個勁兒親我的臉,不斷地親。
可惜,夢中的我太虛弱,一時激動竟然昏過去,之後什麼都記不得了。
等我睜開眼,卻看見了柳枝,然後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窩棚裡。柳枝關心地說道:“你嚇死我了,你怎麼就睡了一天一夜呢!”
我抓了抓頭發:“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記得我在琴夫人那兒工作的,怎麼就回來了呢?”
“你還好意思提你工作,你工作時候睡著了。知道不知道,是琴夫人把你送回來的!”
“琴夫人把我送回來的?”我又問柳枝:“那我睡覺的時候有沒有說胡話?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柳枝隨手打了我一巴掌:“你要是敢動手動腳,我早把你手腳砍下來了,不過琴夫人送你回來的時候,倒說你夢裡一直說胡話。”
我拍一下腦袋,“哦”一聲,看見自己依然完好地穿著下人制服,又直挺挺地躺到了床上。
第二天,琴夫人差人叫我過去給她洗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