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花瓶是你隨便可以動的嗎?”
“可是您昨天才因為花瓶髒了才罵我的呀!”
“那你知道,我昨天因為花瓶髒了罵你,那今天你動我花瓶,你又會受到怎麼樣的懲罰?”
稍有停頓,小女孩隨即帶著哭聲道:“夫人饒命!夫人饒命!”
“若不是你的髒手亂動,我的花瓶能碎?……拉出去,把她的手砍掉!”
一陣突起的嘈亂後,小女孩連哭帶叫的呼喊聲漸漸遠去。
我望向珠簾的方向,又瞅了瞅守在門口的倆大漢,倆人都不懷好意地望著我。我覺得這應該是暴風驟雨的前兆。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還沒人理我,我不禁有些焦躁起來。但就這時,珠簾一下子被掀開,一個衣著光鮮、相貌妖豔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在放下珠簾時,一眼看見我,表情微微有些怔住了。
我被看得不好意思,就沖她笑了笑。那女人沒說什麼話,繞我轉了一圈,然後用手指了指門。
我一時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暗自琢磨會不會是什麼倒黴事兒,不料門邊的一名大漢卻突地被女人打了一耳光。
女人厲聲說道:“還不快滾!”倆大漢立馬唯唯諾諾地逃了出去。
等屋子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女人原本憤怒扭曲的表情突然變得和善起來,她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聲音輕柔:“坐。”
對比她之前兇狠殘暴的表現,我一時有點兒難以接受,屁股剛一挨著椅子,又立馬站起來,對她點頭鞠躬:“我覺著,我還是站著好。”
令人意外的是,女人又按著我的肩膀,柔聲讓我坐了下來,隨後她漫不經心地走開,隨口問道:“你做什麼工作的?”
“這個……環保專家吧。”我腦海裡突然蹦出這麼個詞兒,感覺體面一些。
“什麼?”
“通俗一點兒講呢,就是掏糞奴。”
“掏糞奴?”她眉頭皺了一下。
“就是清理糞便,打掃廁所的。”
女人“哦”了一聲,然後撇撇嘴,坐在一張椅子上,翹上二郎腿,很隨意地嗑著瓜子,好像當我不存在。
氣氛沉悶起來,只咔啪咔啪的嗑瓜子聲響著。
我心中忑忑不安,心想這壞女人說不定正在想什麼壞主意呢,要不就先認了,說不定還能少點兒皮肉苦。
我剛張嘴:“我那小夜叉真不是故意的……”女人直接截斷我的話:“那,你以後要不就給我洗腳吧!”
接著,我就被莫名其妙地送了回去,一點兒沒提小夜叉勾引捲毛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