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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頓時一震,回頭興奮道:“是啊是啊,你怎麼知道,我是不是給你說過了?我真是要去他姥姥山的!”
老頭上前,緩聲說道:“小兄弟氣宇軒昂,一表人才,我一看就知道是做大事的人。而普天之下,只有登上他姥姥山才稱得上是最有成就的事業……”
“太好了!”我頓時感覺找到了知音:“莫非老人家也要去?同去怎麼樣?”
老頭搖頭一笑:“去他姥姥山須是有緣之人,何況我也一把老骨頭了。只是小兄弟,登他姥姥山可不是一時之功,需要從長計議。這會兒黑燈瞎火的,別說你認對了路,路上也有豺狼虎豹出沒,更要是遇上了歹人,嘿嘿,你可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我撓撓頭皮:“我不想死,也想登上他姥姥山,只是……”只是這老頭怎知道,我當初為了要去他姥姥山,可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如今我只想晝夜兼程,盡快實現夢想。
老頭語重心長道:“小兄弟,登他姥姥山是件大事,凡大事都有章法。白天可以行路,辨識方向,晚上則臥眠休息,養足精神。這樣才能鬆弛有度,疾病不生,行事順利而最終登山成功。”
我一想,挺有道理。
老頭喝一口酒,道:“這樣吧小兄弟,晚上你也得找個休息的去處。這附近正好有一戶人家樂善好施,你去求借宿一晚,第二天再登山也不遲。你且沿著這條小路,路盡頭就是,你敲門三下,說:新貨到了。那善良的戶主就會好生接待的。”
聽老頭那麼一說,我也睏意頓生,一個哈欠及時趕來:“好吧,那我睡覺去了。”沿著老頭所指的小路,我快步而去。
小路的盡頭,是一個黑漆的門。
我敲了三下,喊道:“新貨到了!”好一會兒,裡面些微有動靜,接著門開了。開門的是一中年婦人,手裡拿著一油燈。
“哎呀,歡迎歡迎!”那婦人滿心歡喜,忙引我到屋裡。我走了進去,婦人放下油燈,繞我轉了一圈,邊看邊咬指頭:“還不錯。”
婦人拉過來一條長凳子:“坐。”又倒了一杯茶水:“喝茶。”之後端過來一盤黑乎乎的東西:“剛出鍋的黑芝麻餡餅,吃吧!”
我在長凳子上坐下,安然喝著茶水,咬著餡餅,心想那老頭所說果然沒錯。
婦人忙忙碌碌一陣,挨著我在長凳上坐了下來。“餡餅是我親手做的,用了幾十種名貴材料才做成的。怎麼樣,好吃吧?”
眼看婦人盛情難卻,我快速嚼了幾下說:“好吃,好吃得不得了。”其實那餡餅吃在嘴裡怪怪的,味道同吃土一般。
“好吃,那就多吃點兒。”那婦人越坐越近,終於伸出手要去摸我的臉:“我看小兄弟這張臉著實俊俏著呢?”
第一次,有人誇我俊俏,不過我卻有點生氣。我一把推開那婦人的胳膊,嘴裡兀自嚼著:“這個這個,男女有別!”
不想那婦人身材瘦小,在我一推之下,竟然給推到了地上。
那婦人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惱了,指著我的鼻子便臭罵:
“你是哪來王八蛋生的野種,怎麼就這麼不識抬舉!老孃給你吃和給你喝,怎麼就吃幹抹淨不認賬!哼哼,還男女有別,你來老孃這兒不就圖老孃的身子,還咋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瞧你那德性!”
我本來有點糊塗,但聽到這一段有點明白了,那老頭在耍我呢!
我連連拱手:“這,這位大姐……我不瞭解情況,抱歉!”
婦人聽我叫她大姐,一時又喜形於色,捏著聲音道:“姐姐也知道不是弟弟的錯,來,乖弟弟,讓姐姐好好服侍你……”
婦人說著就撲了上來,我一躲,那婦人撲空,摔了個狗啃泥。
“好啊!”婦人大叫著,接著以令人驚嘆的速度爬起來跑到一邊,隆隆地抄出一把菜刀向我砍來。
剎那間,我還以為毛毛活了過來。
待菜刀快砍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才慌忙逃開,跳出了屋子,順手又把那門一帶。後面“哐”的一聲,婦人的頭正好磕在門邊上。
婦人停頓了下,接著叫囂“非砍死你這龜孫子不可!”又追了上去。
我迅速跑出院子,又順帶把院門猛地合上。只聽後面又是“哐”的一聲,聲音要比前一次大。
婦人再次把頭磕在了門邊上,她身體晃了晃,手中的刀“當啷”落到地上,接著直挺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