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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無事一段時間後,我突然被要求在睡覺的時候,塞著嘴,綁著雙手雙腳,因為照毛毛的說法,我半夜會夢游出去,口中喃喃唸叨要去他姥姥山。
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就照做了。於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口裡面塞著棉花,戴著口罩,並且把自己的雙手雙腳都綁了起來。
這樣,就徹底避免了我夢遊和夢中說胡話的毛病。
不過,即便如此自縛雙手雙腳,我偶爾也會借脫光衣服來增加歡樂的氣氛,可毛毛每每玩弄半天,並不實際行動,於是折騰半天的結果,往往是意興闌珊。
終於有一天晚上,當我再次把衣服脫光,自縛雙手雙腳失望地入眠時,毛毛竟也脫光了衣服,那是我三個多月來第一次看到毛毛的裸體。
雖然我行動不便,但毛毛的熱情主動和絕妙的配合,完美地彌補了這方面的不足。了事之後,我很快睡著了,睡得很沉,彷彿一掃三個月來的疲勞和鬱悶。
一段時間過後,毛毛進一步要求我把自己的雙眼蒙上,理由是這樣誘惑更少,我就更少可能地想入非非了。
我答應了,沒多久又反悔了。
自從我蒙上雙眼後,賭錢就跟猜謎語似的,一直輸。在又一次輸錢且遭到李蛋等人嘲笑的情況下,我下定決心,堅決不幹這種荒唐事了。
可毛毛大幅度的粗暴動作直接彈壓了我反抗的意志,她把我壓在身下,壓低聲音對我說:“我就知道,你一直沒忘了登他姥姥山……”
我申辯道:“你這太過分了吧。我睡覺時已經把自己的雙手雙腳都綁住了,你還能知道?”
毛毛輕輕地冷笑了一聲,那一閃而過的表情讓我極為陌生。
她說:“龍霸天,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如果我說從你的眼睛裡看出來,你可能會講把自己的眼睛剜出來,那如果我說從你心裡感覺到的,你會把你的心掏出來嗎?”
過了一個月,我對自己遭受的種種苛刻的規定和束縛,終於忍無可忍了。
“夜裡蒙行不行?一隻行不行,起碼白天我能看看老婆你長多漂亮。”
“不行,夜裡看不見,只有白天才能看清楚你在想什麼。”毛毛說得很堅決。
“你做人不要太過分啊,我已經睡覺的時候把自己的雙手、雙腳都綁住了,你還要我白天把眼睛蒙上。有你這樣粗暴對待老公的兇悍女人嗎?”
“龍霸天!你今兒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吧,你……”
“你什麼你,你以為我怕了你!”我裝腔作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