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壞人……”無視她激動的情緒,他平靜地看著她,唇角一勾,露出一抹邪笑,頭一點一點地低下去,“看到這麼漂亮的女生,很難不做壞事。”
她的心跳隨著他的動作跳得更加激烈,水眸緊緊地盯著他,看他低下頭,薄唇咬住她上衣的鈕扣,靈活一咬,解開了。
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蔡毅柯,你、你不要亂來了,快點起來。”
“你太天真了。”他眼裡閃著幽光,“不好好學點教訓,以後怎麼當一個好警察。”
她被他訓斥的滿臉通紅,他根本是故意,還冠冕堂皇地找藉口,但不可否認,她心裡確實升起了一股無力感,她確實有點害怕。
壓著她的人是他,蔡毅柯,她認識他,她知道他不會傷害她,可哪天真的不幸遇到了變態罪犯,那現在蔡毅柯做的事情就很可能發生在她的身上。
她的腦海裡閃過蔡毅柯剛才的假設,這一次的罪犯盯上她了,如果也要給她下藥,迷姦她,一股惡寒從她心底最深處冒了上來。
她臉上的紅暈褪得一幹二淨,聲音略微虛弱,“蔡毅柯,我、我錯了,我不該自視甚高。”
蔡毅柯瞥了她一眼,“你是認真的?還是故意的,想趁我放鬆警惕的時候……”
“沒有。”她委屈地嘟嘴,“你又不是真的變態。”
他笑了,張嘴在她露出的鎖骨處狠狠地咬了一口,疼得她差點哭了,他才松開牙齒,滿意地看著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記住了,不要認為自己能hod住一切,真的發生的時候,你會後悔莫及。”
他就像一個當心女兒太過天真的父親,語氣沉穩,又帶著循循善誘的諄諄之意。
“知道了。”
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裡放開她,她不舒服地扭了扭了身體,“你幹嘛?可以放開我了吧。”
“其實你最大的錯誤就是在第一次攻擊我的時候沒有抓住機會。”他緩緩地開口。
“什麼?”她疑惑地看他。
“你應該在第一時間直接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踢,最好是踢爆。”他語氣宛若寒冬臘月,冷得身下的人兒縮了縮。
“踢爆?”她真的很難想像自己踢爆蔡毅柯那裡的場景,光是想一想,她立刻汗流浹背,太可怕了。
“怎麼了?”感覺到身下的人兒隱隱顛抖,他挑了一下眉,“在敵我分明的情況,你不抓住機會,對方就會弄死你,所以要死也是死對方,不是自己,知道嗎?”
她受教地拚命點頭,果然是一個黑心肝的家夥啊!她沒有看錯他。
“不要心軟。”
“知道了。”
“更不要自以為是。”
“是、是。”
“你,好像很乖。”他眯起眼晴。
廢話,大魔頭的他在面前,她當然要乖,她擠出一抹討好的微笑,“蔡大哥,我懂了。”
有多久沒有聽到她喊他蔡大哥了?小時候,她倒是一口一個哥哥地跟在他身後跑,後來她長大了,也許她的心思在那時不願意喊他哥哥,而是喊他名字時就暴露無遺了,只是他沒有注意。
那時她想喊他什麼就隨她,他並不是一個在稱呼上愛計較的人,可現在,他想他有必要要計較一下。
“你跟我又不是親生兄妹,你喊我哥?”他將她的原話照搬。
“呵呵,可我們的關系很親密啊,親密到……”她的話音省去,睜大了眼睛盯著他。
他不客氣地將下身往下壓去,直接將下身某處抵在她的小腹上,他揚揚眉,“兄妹有這種關系的親密?”
她吞了吞口水,差點被她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她陪笑,“天也不早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她言下之意,就是讓他趕緊放開她。
“不行。”他有些不悅,“你的覺悟不夠高。”
“什麼?”
她的話音剛落,他的吻就落了下來,密密麻麻地吻住她的唇,吞掉了她所有想說的話,這是他今天第二次吻她了。
她睜大了眼睛,在車上的時候,只覺得小嘴被他吹得又痛又麻,現在的感覺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他現在吻她的時候,好溫柔,好像她是他的珍寶一般。
這樣的感覺在他貪心想更進一步地撬開她的唇時,一下子讓她清醒了,她一把推開他,可推得太急,他又有意松開她,於是,一抹銀絲從兩人分開的唇瓣中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