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臨眨了眨眼睛,也就是說在帶周野的時候君姐就被架空了。
“鄒權是個全面的人,在接掉了譯東以後陸陸續續把君姐手上有點名氣的都接走了,甚至也來找過我,提出的條件很誘人,最好的資源,最好的包裝,是誘惑也是挑撥離間,把何君悅的一些厚此薄彼拆穿,讓藝人選擇跟他合作,而鄒權也確實厲害,一碗水端平,講究什麼透明化管理。但我拒絕了,那時候我不出名,有幸在酒吧見過一次鄒權,身邊女人那麼多,那他對何君悅是什麼感情?同樣是男人,我還不清楚嗎?所以我拒絕了,跟著他是沒有出路的,你可以說我陰險,但鄒權和何君悅之間的裂痕源頭是我。”周野盯著步臨的眼睛,不知道是希冀還是恐懼她眼神中出現一點點的鄙視,可沒有,小姑娘的眼睛裡幹淨的像一枚玻璃珠子,什麼都沒有。
“你讓君姐看到了那個男人兩面三刀的一面?然後他們就崩了?”步臨問道。
周野確認了她的眼神才知道,方才的那一瞬間情緒叫慶幸,他是欣喜的,在她的眼裡沒有任何鄙夷,“恩,何君悅只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不是傻子,看到了事實就開始反擊,可太遲了,一步錯步步錯,接二連三的失敗讓她最終只能選擇了退出,鄒權已經在橘光編制了一張巨大的網,網住了何君悅,在這樣的絕境之下,隨便做什麼都能成為鄒權打擊她的手段,她只能壁虎段斷尾,選擇離開,想來你也應該知道這個工作室的組成,這也差不多是我的目的,我需要一個有本事的經紀人,何君悅是一個好的合夥人,我們可以有利益共通之處。”周野不止交待了鄒權和何君悅的事兒,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的醜陋也一併曝光了。
步臨一直認真的聽著,“所以是吊打,君姐接不下的。”
“……” 內容提取的好快呀,這丫頭真的不好騙,周野讓她不要摻和不是沒有道理的,何君悅會是一個犧牲品,他最最最後的絕招就是把人祭出去給鄒權,明哲保身,當然這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他踩了兩個經濟人上去,只要拿了獎有了名氣,經紀人是誰都可以自己培養,所以希望步臨不要管,他可以把最後這個位置留給小姑娘,一個可以牽動他心思的女人,其實不應該的,他留都不該留下步臨的,除非他功成名就,不用再懼怕任何東西。
話說到這一步,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步臨再聰明一點就該知道自己在什麼位置,知道周野是一個多麼不擇手段的人,可步臨彷彿想不到,眨了眨眼睛只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筆記本合上,她走下床停住了腳步,“那……晚上……”
“回去睡覺,晚個屁!老子沒有戀童癖!”步臨背對著他,還好背對著,周野自己的臉都快漲成豬肝色了,這丫頭還敢提,他吃不消啊!
步臨抱著筆記本,偷偷瞄了眼自己的胸,很想反駁一句誰是兒童了?!可沒膽,到這一步是周野退了,她劫後餘生,還叨叨就是不識好歹了。
徹夜長談,兩人都沒個好夢,周野的夢裡全是女人的香氣兒和她冷冷清清的味道,早上毫不意外的需要換條褲子。步臨的夢裡則全是周野略帶諷刺的微笑,刺痛了她的眼睛,明明那麼美好的人,諷刺個屁啊!她才不許!
第二天一早,早餐上桌,步臨就把反擊的方案扔在了周野面前,“我想搞事。”
搞啊,周野看了看她的方案,忒簡單,讓周野錄一波原地空翻放到網上去,正面剛,簡單粗暴沒錯,她還不夠熟悉這個圈子,誰要看你的真本事,哪裡能夠吸引人家的眼球了呢?傻孩子。
周野對她勾勾手指,把那張清冷的臉放在自己的眼門前,“來,我教你什麼叫搞事。”
步臨眨眨眼睛,自己的方案不行嗎?擺事實講道理咯。
周野喜歡她這副懵懂的樣子,有些事情似乎是上了癮便停不下來,明知道不應該,明知道沒有立場,卻就是忍不住,早上喝的牛奶還在步臨的唇邊,像極了純真可愛的天使,令他蠢蠢欲動,然後也就動了。
濕熱的舌舔去她嘴角的奶漬,送入她的口中,在聽到她略帶疑惑懵懂的一聲,“周野?”以後愈加深入。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步臨捏住周野的衣服,有些無力,許久才被放開,周野黯著聲音,“這是學費,貴嗎?”
“……” 親一次也是親,親兩次也是親,物件還是她的神明,用她的演算法,應該是賺的,但不能說。好歹她是知道羞澀的。
周野用紙巾給她擦了擦激烈戰況下溢位來的唾液,“我的煙癮很大,酒癮沒有,所以控了我的煙,總要付出代價的,對不對?”
“恩……”步臨愣愣的點頭。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