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劇組到演員,兩人一起吐槽了不少人,只是說得多了,周野就發現這人有點喜歡給別人劃點三六九等,好比來雨林時周野跟司機聊得那麼high,錢佳成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做的,就連阿奎的話都很少,經紀人朋友都是這種態度,助理什麼的就更別提了,不過為什麼對他還挺尊重的,想來跟雨林裡被壓制了有關吧。
話題繞來繞去,不知怎麼就繞到了馬志,錢佳成指了指周野,“馬志那小子是你坑的吧?雖然都沒說,但照片的源頭是你吧。”
周野笑著搖頭,眼裡有些防備,“我有那麼大本事,還能被坑嗎?看得起我了啊,別看我在雨林裡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在圈子裡真的不夠看,太直了,遇到事情我就跳了,我做的就我做的,不是我我絕對不認,那些顛倒黑白的事兒,做不來做不來。”
錢佳成哈哈大笑,“可不是,兵營裡出來的都這樣,前兩年我碰到過一個,跟你一樣的直,現在改行了,這圈子真的太難,心理素質過硬不算,還要七竅玲瓏心,要不然一個失足就是萬劫不複啊。”他的表情有些悲哀,似乎意有所指。原來如此,因為都是當兵的啊,所以才對他比較親近。
周野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觸動,“別說了,兄弟,喝酒!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錢佳成打了個酒嗝,“喝!”搖搖晃晃站起身,險些摔下來,看來是真醉了,“誒,對了,你的助理,這丫頭,她是不是你的女人?”
步臨酒量不佳已經趴在了桌上,呼吸均勻,睡過去了,周野瞟了她一眼,擺擺手,“這就是我助理,忒煩!君姐的間諜!你知道嗎!”
錢佳成哈哈大笑,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不是啊,那哥們我就直說了,我想要她,給我個聯系方式唄。”
“啊?”周野沒拐過彎來,還以為這人要套自己有沒有緋聞呢,要電話是什麼鬼?
周野沒醉,一點點都沒,他的酒量是千杯不醉的,何君悅在出來前就耳提免省,無論是什麼人,除非她,餘下的人統統不能說實話,圈裡多少事情都是熟人的手筆,所以別看周野說的多,沒一句真的。全是權衡利弊之後吐出來的話。
可這錢佳成好像是真的醉了,“就是這丫頭的手機號啊!給我一個唄,多大了?我喜歡她的個性,冰涼涼的,夠野,身材也不錯。如果能跟了我,我給你找個更加厲害的助理!嗝。”
“……” 你哪知道的身材?我們談談,還跟了你,p,我同意了嗎?“哪裡夠野了,很無趣的,一天都憋不出一句話來!身材……我倒沒看出來。”
“可惜了,我看到了,在雨林,那天大雨,我跟阿奎後來冒雨往回走,就看到她在樹底下脫衣服,可能是衣服太濕了,沒多久就穿上了,想不到吧,看著瘦小,有料!”錢佳成舌頭大了,說話斷斷續續,可內容周野聽懂了。
想不到個屁,周野一下子就暴躁了!他才是第一目擊人好吧!撩人的身材誰有他清楚!不止有料呢!還軟!還香!特麼的!
錢佳成還沒說完,“那屁股也翹,內褲是純白色的,看著應該是剛入圈,幹淨。圈子裡女人都太浪了,不想玩了,這個我喜歡。”
???內褲???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周野徹底暴躁了,就跟自己養的女兒被人偷窺了一樣暴躁,使了個絆子把錢佳成都摔到了地上。
錢佳成誒喲一聲,想爬起來又撐不起來,整個人都是軟的,周野伸出手作勢拉他,演技相當的逼真,拉到一半再強行無力,手一鬆,他又掉了下去,還正好掉在啤酒瓶上,痛呼聲才讓他冷靜了那麼一丁點。叫你丫看!疼不死你!
錢佳成起不來,幹脆躺在了地上,昏昏沉沉的頭,說著說著就睡過去了,周野眯著眼睛確定他真睡著了,又往他腰上踢了一腳,才解恨,可轉念再想,他氣個屁,步臨敢脫就肯定不怕看咯,給他看和給錢佳成看說不定也沒區別呢!這個可能才最操蛋!
他去給自己倒了杯水,把趴在臺子上毫無防備的步臨打橫抱起,她口袋裡躺著房卡。一個小姑娘,跟大老爺們一樣,醉在外面,都不知道安全性,今天是他在,不然就錢佳成垂涎她的狀態,誰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沒酒量還敢喝,周野氣不打一處來,竄來竄去的竄不出去,悶在肚子裡難受。
把她放在她自己房間的床上,周野總覺得沒解氣,可步臨又不能踢,於是大手捏把捏把,想起了以前戰友家的小娃娃,他對小兔崽子也特別沒轍,最後是捏臉捏到人家找媽媽,步臨的臉曬黑了,但還是比他白淨得多,光滑的臉蛋此刻彷彿寫滿了誘惑,引誘的他伸出手,狠狠的在她臉上捏了一下。
舒服了。雲朵一樣。
本來是懲罰性質的手,一下又一下,忘記了初衷,步臨的臉都開始紅了,他還停不下來,好軟哦,萌化人心。
他覺得自己這樣不對,對一個沉睡中的人這樣,人畜不如,比錢佳成這種明說了要玩女人的都不如,可他忍不住,指尖都彷彿有自己的意識,就要捏,不捏,摸一摸都心滿意足。
視線慌亂的四處掃著,腦海裡忽然想起了錢佳成的話,說她穿著白色內褲的事兒,目光變落在了她腰上。
被他公主抱回來的步臨,衣服沒有整理過,橫七豎八的,正好露出了一點點的褲邊。
白色,沒有蕾絲,純棉。
真的是幹淨又簡潔,和她給人的感覺一樣。
周野覺得自己真的可能是太旱了,就看個褲邊也能起反應。他慌忙的給步臨蓋上被子,匆匆出門。
一大群男人裡帶個女的,姿色還不差的那種,絕對是危險。危險程度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