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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晃眼兩年。
午後時光愜意,街角的花店門口風鈴搖曳,清脆聲響中,繫著圍裙的女人轉動營業牌,恬恬淡淡笑著。
“老闆,梔子花怎麼賣?”
“6塊一枝,開過這一季就到荼蘼了。”
女人站在滿地花卉中,花香圍繞,白紗長裙,柔軟的發鬆鬆垮垮的繫著,披在後背。閑適的打扮,精緻的五官,晨光裡人比花嬌。
每個人問都會直接點花名,這樣,她看不見的眼也能清楚知道客人想要的是什麼。
賣了梔子花,她埋頭整理,身後響起腳步聲。
“先生,想要什麼?”
“我想給我女朋友買香檳玫瑰。”
“嗯……她應該不喜歡,天堂鳥比較好。”
面若冠玉的男人展顏一笑,“好了,不逗你了。”
林悅跟著笑開,眉眼彎彎,唇紅齒白,站在花前如畫裡的美人。
“你怎麼知道是我?開口就先生,萬一是個女人呢?”
“我又不傻,你走路的時候是腳跟著地,走得不緊不慢,我聽得出來。”她釀著笑意的眸子,幾分得意。
祝文軒是真佩服林悅的聽力,比貓還靈敏。
兩年了,他們之間心意相通。
“今天休息,我請你吃飯。”
旭日的陽光灑在海面上,海邊的西餐廳裡,淡淡悠揚的鋼琴聲中,林悅坐在床邊,白皙的肌膚如凝脂般。
模樣嬌俏,猶如空谷幽蘭,吸引人頻頻側目。
“好多人。”
林悅擰著秀眉,她不大習慣別人看她的眼神。
因為看不見他們的面孔,只覺得眼神在身上打量,讓人很不舒服。
她拘泥的端坐著,祝文軒給她倒了杯紅酒,“你只要知道,我在身邊就好。”
林悅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曾經也有那麼個男人這麼說。
可是那個人,剝奪了她看清這個世界的權利。
察覺到她臉上細微的變化,祝文軒知道,他某一句話又想到了從前。
“悅悅,怎麼了?要不換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