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理想是什麼?”顧茂的手卷著她的一縷秀發,無意識地繞圈,黑眸專注地看著她。
白小鹿被近在咫尺的美色勾引,說了實話,“畫小黃兔?”
顧茂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壞笑地抱著她回房間,打斷了她的看電影時光——理由是她的理想不是畫小黃兔嗎,不學習新姿勢怎麼畫?
白小鹿在他懷裡掙紮,不服氣地說,“義大利吊燈老漢推車觀音坐蓮我都會!”
“哦?我們來試試?”
“………嗚嗚嗚嗚嗚我說我都會畫......唔。”
這次臥室的床響了一夜都沒停。
大年初一的早上。
顧茂比白小鹿先醒來,懷裡是抱著他的腰睡得跟蝦米一樣的白小鹿,床下是......他勒令不許進房間的德牧弟弟。
“為什麼你在這?”顧茂起床氣上來了。
德牧弟弟學著白小鹿的神態,“哼哧”了一聲,蹭著床搖尾巴賣乖。
顧茂看著德牧弟弟諂媚的模樣,還真是和它的主人像得很,“嘖”了一聲。
默許了。
“唔......”他懷裡的女孩子糯糯地發出一聲咕噥,茫然地睜開眼,看了他一會,才問,“怎麼了?”
顧茂不客氣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把兒子教壞了。”
德牧弟弟像是要邀功似的重新表演一次剛才的諂媚討好。
白小鹿露出一個微笑,誇贊道,“真棒。”
顧茂,“......”
呲牙。
被媳婦吃得死死的就算了。
在家裡連茲狗都不如。
白小鹿看著他的表情,再看看得意地搖尾巴的德牧弟弟,笑得不能自已。
顧茂看著她的笑顏,她軟軟的秀發散落了一枕頭,蹭在他胸口癢癢的,手還無意識地抱著他,玉白的鎖骨和胸口全是他留下的痕跡,察覺到他的視線,她回頭看著他,清澈的眼裡還帶著剛才笑出來的水霧,臉頰上的小酒窩陷得更深,讓他的心裡也跟著塌了一塊。
沒忍住又欺負了她。
顧茂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放在床頭的手機螢幕亮了,全是拜年和問好的訊息。
他不想吵醒白小鹿,便用空著的那隻手拿起來,一條條看,一條條刪,偶爾回幾句。
看到喬如晝半夜三點發來的資訊,他手下的動作頓了一下,難得回複了一次,而不是直接刪掉。
[喬如晝]
她似乎喝醉了,發了好多滿滿60s的語音和影片請求,最後才發了一句打得淩亂的話。
喬如晝:我付出了這麼多?憑什麼會是她呢?
直到今早,她才發了一句解釋。
喬如晝:昨晚喝醉了,抱歉。
顧茂只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