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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點鐘。
天天比鬧鐘還準時起床的顧茂難得睡到現在。
而且盯著亂糟糟的頭發黑著臉坐在床上——說喝醉了會失憶的都是怎麼編出來的。
昨天發生了什麼他還記得一清二楚啊。
洗漱好換好衣服的白小鹿聽到動靜,叼著一隻大包子出現在門口,含糊地提醒他,“準備走了貓,小姐姐在樓下等著了。”
顧茂看著她哼著歌消失在門口的背影,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本來沉著的臉舒緩了些,眼底劃過了一絲笑意。
李思羽經歷了昨天一天,備受打擊三觀顛覆之餘,也累得夠嗆。
但再怎麼累,也抵不住她想要抓住最後的希望的心——她就不信楚兮這樣的人能忍受她宿主的生活。
於是她今天早早地就到了樓下,等顧茂和白小鹿一上車,都不用白小鹿開口,她便自覺地開車往自己家跑了。
白小鹿把那句“順路在翔德停一停買份早餐”的請求咽回去,不吃一兩頓也沒啥。
還是楚兮比較重要。
“喏。”
顧茂修長的手伸過來,上面躺著猙獰的百獸囊,還有......裡麵粉嫩嫩的棉花糖。
還是草莓棉花糖。
白小鹿瞬間開心得冒泡泡,把翔德早餐鋪拋諸腦後了。
他們倆領了監管任務輕輕鬆鬆地摸魚,坐在副駕駛本該被他們監督的李思羽卻眼皮子一直跳——總覺得有什麼更不好的事情在家裡等著她。
半小時後。
在雁塔區某員工宿舍裡。
“你是誰?”李思羽坐在家裡的酸枝椅子上,一瞬不瞬地看著對面的楚兮。
楚兮抬眸看了她一眼,繼續享受她的早餐,“這是仿照你奪舍的身體做的啊。”
“我,”李思羽拿起鏡子看看自己,又再看楚兮,“不,她哪有那麼美。而且,這個點我婆婆一般都在啊,她人呢?”
“昨天被民事調解處的人哄回自己家去了。”
“我.......老公呢?”
“哦,家暴被抓現行,我把李思羽以前的離婚訴訟改改交了。”
“我怎麼不知道,不對......那孩子呢?!”
“我送他上學回來買的早餐,不然你以為哪來的?”
“......”
李思羽一臉不忿的樣子,看著悠哉地享受早餐的楚兮半晌沒說話,憋了半天最後憋出一句出人意料的,“行,願賭服輸,我跟你回去點魂燭。”
正在偷吃早餐的白小鹿,“0.0!”
還有這種操作。這是她最輕松的一次任務了吧。
結果楚兮沒讓她這麼輕松下班,把咖啡放下,抬頭看向雖然認份兒但是依舊不服的李思羽,勾唇一笑,“不用,我不勉強你,你回來可以,但再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後等你再看到李思羽,再說點不點魂燭的事吧。”
“咳咳。”白小鹿憋住了沒把檸檬水噴出來,咳了一陣子。
李思羽雖然沒有她那麼驚訝,但也差不了多少了,意外地看了楚兮好一會,才狐疑地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