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喬如晝說道,“李利算什麼,我說的是他的徒弟溫辭溫江軍,是我們南安的名人,可惜空有武力,卻是個莽夫。”
“我居然沒聽過,為什麼說他是個莽夫?”主管奇怪道,這有什麼好研究的。
喬如晝就等著他問這句,緩緩開始抖包袱,“自古武神出莽夫啊,李利本人就是一個,他教出來的徒弟更是,不僅管不住自己屬下,還讓我們南安跟著遭殃,現在還要我們這些小輩替他收拾爛攤子。”
“這麼說不妥吧。”白小鹿沒忍住插了一句嘴。
喬如晝回頭看她,像是真不認識她一樣,“巫老你聽過吧,有名的公知了,唔,地道的南安人都該知道了。”
“知道,知道。”主管回應道。
喬如晝見白小鹿不說話,繼續道,“前些天他接受南安茶會採訪,可也是這麼說的,具體我不記得了,但是那麼個意思了。”
“巫老說沒說我不知道,如果他的確這麼說,我尊重他老人家的意見。”白小鹿深呼了一口氣,有些話還是不吐不快,“但做研究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還世界一個真實的歷史人物嗎,貿貿然這麼下斷言和相信某一位的觀點,似乎不是....研究者的本意吧?”
“你怎麼說話的你?注意點。”主管怒了,但白小鹿旁邊的顧茂看他一眼,他竟然背後一背冷汗。
這人什麼時候招進來的,他怎麼沒發現?
喬如晝語塞,看到她的洗腳妹制服,才有了新主意,“你讀什麼學校啊?研究生還是博士?”
“我.....”白小鹿本想如實回答,想到身邊的溫辭,嚥了下去。
結果主管把她給賣了,還不知道斤兩的那種,“什麼藍帶?本科!”
“嗯,”喬如晝抬起下巴看了她一眼,“不就是個廚師嘛。”
主管看她滿意了,趕忙把幾人都趕走,請她一塊先走了。
白小鹿拉住準備爆炸的顧茂,“讓她說吧。”
反正也影響不了她什麼,只是一時嘴上之快,失去的比這多得多了。
顧茂看了她和她身旁的溫辭一眼,跟著回去了。
等顧茂出去打電話了,白小鹿才和溫辭為剛才沒有據理力爭道歉——雖然沒有坦白,但她卻還是覺得沒法不道歉。而且她總覺得,其實溫辭什麼都知道。
溫辭含笑看著她,說了句熟悉的話,“讓她說吧。”
兩人相視一笑。
溫辭柔柔地看了她一會,才拍拍她的手背,“我先回去了。”
“嗯?嗯。”白小鹿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才笑出酒窩,“注意安全。”
這是頭一次溫辭沒有隱藏自己回去的蹤跡,連魂體的氣味都沒有隱藏。
“她走了?”
顧茂打完電話回來,剛才低氣壓的臉色緩解了一些。
“嗯。”白小鹿抬頭和他對視,說了一句,“但是我能聞到她的味道。”
顧茂低頭和她四目相對,跟還是不跟,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