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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之後,柴府傳來訊息,大姐同何府二公子的婚期定下了,就在明年九月份,正好秋闈過後。
柴未樊接到訊息,點點頭表示知曉,沒多說什麼。
這個冬天輕松又平淡,轉眼就到了年關。
往年年關,柴未樊都是跟姑母待在保春殿,給眾人分發紅包,晚上一起吃年夜飯,等跨年那夜去朝陽殿參加年宴,今年卻不能像往年那般簡單輕鬆了。
臨到年關,各方的年禮便打著各種名義送進永和宮,除了幾戶送得格外貴重,一看就是借機辦事的人家,大部分人的年禮姑母都收了,尤其收到綿陽羅府的年禮,以及裡面夾帶的信件,她更是歡喜得晚上多吃了碗飯。
姑母母親是二伯爺繼妻,聽聞跟二伯爺前面妻子留下的嫡子關系不大好,連帶姑母跟她嫡兄關系也一般,姑母反而跟從小養在她母親身邊的一個庶女關系極好,那個庶女後來嫁到綿陽羅家,她則進了宮,這麼多年兩人聯系一直不曾斷過,只是前些年年代頻繁更疊,姑母怕連累妹妹,才和那邊斷了聯系,現在估計是那邊聽到訊息,所以特地寫信過來。
當天晚上,姑母攬著她說,“你蘭姑母是個性子極為爽利的人,當年母親走後,我一度受嫡兄姐欺負,都是你蘭姑母護著我。”
柴未樊抱著她,默默給她安慰。
“你蘭姑母來信,說她有個年齡跟你差不多的女兒,叫濃姐兒,等明年有時間,就帶著濃姐兒來京城看我。”
柴未樊立即笑道:“那恭喜姑母了。”
惠太妃也一臉期待,“不知道濃姐兒是個什麼性子,應當跟你一樣,是個可人疼的好孩子。”
不止姑母這裡,其他各宮,包括來往的太監宮女,全都一片喜洋洋,而這其中,一向低調暗沉的壽安宮也罕見換上一片喜慶之色,太皇太後更是罕見整天帶著樂顏。
無他,概因寧王要回來了。
寧王因著左耳有疾,這兩年一直在終南山治病,那裡住著一位名聲在外的神醫,尤其擅長治療耳疾,當年剛被封王不久,他就去了終南山,只有先皇病逝時回來過一趟,等四皇子登基後不久又馬不停蹄地走了,而那段時間,柴未樊待在保春殿,也未曾見到他。
寧王天生身子有疾,加上母妃身為四妃之一,身份最高,一向是眾多皇子中最得寵愛的一位,因著他母妃跟太皇太後有親戚關系,所以太皇太後對他又比其他皇子多了一分憐愛。
聽到小湯子說寧王回宮的訊息,柴未樊“騰”地站起來,驚喜叫道:“宛哥哥回來了?現在在哪?”
小湯子知道姑娘跟寧王關繫好,所以聽到寧王回宮的訊息立馬就回來稟報,此刻開心道:“寧王去壽安宮請安了。”
她歡喜地彎起眼睛,“太好了,不知道宛哥哥耳朵怎麼樣了?有沒有好轉?”
當初那件滑雪事件之後,她又見過兩次寧王,寧王溫柔有禮,呵護體貼,對她跟親妹妹似的,她自然迅速跟寧王熟悉並親切起來。
盛盞上前,給她斟杯茶,笑:“寧王此次回宮,定然準備在宮裡過年,一時半會不會離開,日後跟寧王見面的機會多了去,姑娘何必著急。”
柴未樊點頭,“對哦,曦哥哥定然要在宮裡過年的。”
她歡喜地像個蹦跳的麻雀,忽靈靈跑到軟塌的矮幾跟前,翻騰上面的針線盒子,手忙腳亂,卻又多了一分少女的純真和快樂,
盛盞走過去,無奈問道:“姑娘,您在找什麼?”
“我前些日子做的護腕呢?你見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