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羽繼續道,“在江州城的時候,我說過希望雲天傾是最真實的那個,如今你心裡對我愧疚,說明瞭你對我這枚棋子用了心,看來,榆木疙瘩開竅了。”
“就做你自己吧,不用對我愧疚,因為我現在是心甘情願留下來的。”
落下的手臂重新抬起,推開門,這下總算甘心的睡覺了。
次日清晨,白妃雪早早的便來叫門。
白妃雪皺眉道,“羽姑娘,長孫端心來了。”
紅纓打理著公子羽的頭發,隨口問道,“長孫端心是誰?”
“是長孫鎮南的獨女。”公子羽捋了捋頭發,整了整玉簪,隨後說道,“走吧,去看看她想幹嘛。”
紅纓道,“公子,君瀾殿門口真是熱鬧。”
離著老遠,就看到烏泱泱的一群人在君瀾殿門口。
“恆王殿下,端心特來替父親賠罪。”長孫端心向後面一揮手,一群人將幾個大箱子抬了上來,竟是滿箱滿箱的金銀珠寶,出手很是闊綽。
‘吱呀’一聲殿門開啟,雲天傾走出來看著這陣仗眉頭緊鎖,沉聲道,“你這是做什麼,賄賂本王嗎?”
“不,殿下誤會了,這是都是賠罪的心意。”
雲天傾一揮手,冷然道,“心意領了,這些東西免了。”
雲天傾轉身就要進去,長孫端心神色慌亂,強裝鎮靜道,“殿下,端心有事與殿下相商,不知殿下可有時間?”
“我現在要去校場,恕不能陪長孫小姐了。”
白朝奇道,“哎!校場那邊殿下不是命宋正將軍訓練了嗎。”
隨即,白朝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忙捂上了嘴。
雲天傾眼寒如刀,剜了白朝一眼。
長孫端心知道這是雲天傾的推辭,不願同她交談,卻還是固執道,“恆王殿下,請給端心一炷香的時間。”
他沉默許久,最後道,“進來吧。”雲天傾又道,“白朝在外候著。”
殿門合上。
公子羽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吩咐紅纓,“傳膳吧,今早我想喝米粥。”
白妃雪奇道,“羽姑娘不好奇嗎?”
“要不要妃雪去探聽一下。”
公子羽揉了揉昨晚被壓到痠痛的肩膀,無所謂道,“不用,長孫端心一個深宅大院裡的名門千金,翻不出浪來。”
左不過那幾件事罷了。
公子羽進了門,紅纓停在門口笑著問道,“妃雪姑娘要不要一起用膳?”
白妃雪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白妃雪一直徘徊在外面,時常看著君瀾殿有沒有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