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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單的問題,卻讓信使低下了頭,不敢直視霍焰的眼睛。
霍焰的眼底劃過一抹厲色,喝道:“說!”
信使嚇得一哆嗦,猛然伏到了地上:“將軍恕罪,小人……小人從來沒去過淩侍郎府……”
一言既出,霍焰和淩玥雙雙愣住。
片刻,霍焰恢複了理智,臉色卻越發冷酷嚴峻:“理由呢?”
信使磕頭如搗蒜,哀聲說道:“將軍饒命,小人實在不敢去啊!小人第一次回京送了戰報,沒等出宮就被一位公公攔下了,那位公公向小人問起將軍的起居生活,還問將軍有沒有話要帶給什麼人的。小人本不想說,可是那位公公抬出了西宮李娘娘和樂安公主殿下的名頭,小人不敢違背娘娘和殿下的意思,只好把將軍的信交給了他,他還威脅小人,不許小人把這些事情告訴將軍……將軍,求求您饒了小人吧!小人的家人都住在京裡,小人實在不敢不聽那位公公的話啊!”
霍焰臉色鐵青,連聲音都透著絲絲寒意:“你可知那個公公姓什麼?”
信使顫聲說道:“是……是姓盛,對了,今兒宣旨的公公裡頭,就有這位盛公公。”
淩玥在一旁聽得脊背發涼,又是他!
聽到信使親口說的話,淩玥終於明白了前因後果,原來是樂安公主劫下了那些霍焰寫給她的信,又想出來那樣的主意,想要淩玥死心,又以權勢逼迫淩玥,讓她提前嫁人,徹底斷了霍焰的心思。
她仔細回想著樂安公主給她看信的情形,對,那天樂安公主故意把信的前半部分掖了起來,只讓她看到後面那些字句,自己悲傷痛楚,竟然壓根就沒有懷疑過樂安公主的話。
原來那些信,那些話,本是他寫給她的!
軍帳裡一片沉默,霍焰的神情變了幾變,大手捏拳,指節都被攥得發白,卻始終不發一言。
信使忐忑地等了好半晌,才聽見霍焰開了口:“你下去吧,今天的事,你只當沒發生過,一個字也不許向人提起。”
信使如逢大赦,磕了個頭就逃一般地出了大帳。
淩玥大惑不解,霍焰居然就這麼算了?那信使害得她差點兒嫁給別人,他竟然一點兒都不追究他的責任?
沒等她尋思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身子就陡然落入一個堅實的懷抱。
“你這個傻丫頭!”他緊緊擁著她,那力度,似乎恨不能將她揉進骨頭裡,“就算沒收到過我的信,可是一年之期還沒到,你怎麼能嫁給別人!?難道我說的話你都忘了?還是你從來就不肯信我?”
耳邊響起他交織著愛恨情緒的低喃,淩玥只覺得腦海轟地一響,瞬間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霍焰,我……”心防一落下,所有壓抑的情緒便化作滔滔眼淚,洶湧而出,“你去了那麼久,一點兒訊息也沒有,我、我還以為你……結果我去問青鹿姐姐,她說你寫過好幾封信報平安了。你卻一點兒訊息都不給我……”
說到這裡,她想起霍焰並非沒給她寫信,只是中途被盛公公攔截,下面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看著她含著淚水的雙眸,霍焰一時五味雜陳,她以一個未出嫁女的身份,去問霍青鹿他的訊息,是要用多大的勇氣,她是有多擔心他,才能放下女子的羞澀,去主動打聽他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