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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口中所謂的表哥,是太太的外甥不假,他是今年夏天才進的京城,與姨太太暫住淩府內院,事到如今,淩玥與這位表哥也只是在家宴上見過兩三次,從未有過私下往來,何來兩情相悅之說?更何況,老爺和太太還未給淩玥定親,更不用說要給什麼人做姨娘。若是殿下不信,不妨派人去問問老爺和太太。”
說罷,淩玥又向李康妃跪下:“淩玥身份卑微,蒙娘娘另眼看待,已是萬分惶恐。這份添妝,淩玥實在不敢收,還請娘娘收回成命。”
她跪在冰冷的青石地磚上,纖細的身子挺得筆直,花瓣般粉嫩的臉龐帶著屈辱的隱忍,卻又充滿了不屈不撓。
李康妃見她如此,看向樂安公主的眼光漸漸犀利。
她是經歷過宮廷內無數風浪暗湧的人,女兒這點兒小小心思,又豈能瞞得過她?樂安公主無非是借李康妃的勢力,敲定淩玥的婚事,這個女兒竟然連自己的娘親也敢利用!
如果的是實情,淩玥的確跟什麼表哥有私情,那今日之事,淩玥絕沒有反對的理由,能借著李康妃的名頭定下婚事,就算是淩侍郎夫婦也不會反對的。
可是淩玥卻將事情說得清清楚楚,就連那對兒貴重的羊脂玉手鐲也不肯收下,這裡面明擺著就是有貓膩。
再轉念一想,樂安公主為什麼要對一個淩侍郎府的庶女這麼上心?不管她說的話是真是假,總歸是她去打聽人家的訊息,在自己面前都要耍花樣,誰知道她背後又做了什麼!
再看看依舊跪在地上的淩玥,身為庶女,要被嫡母許給人家做偏房,這是多麼難堪的事!一想到淩玥隱瞞身份在外開商鋪,憑著自身本事打拼,李康妃對淩玥的憐惜之情油然而生,原本對她拋頭露面做生意的些許不滿也煙消雲散。
要不是在自己家裡難以容身,誰會放著好好的官家千金不做,卻去外面做商人!
就這樣一個孤苦無依的庶女,自立自強的女子,她的女兒卻要逼著人家去做偏房!
李康妃想到這一層,語氣不由得蒙上了幾分寒霜:“樂安,這是怎麼回事?”
樂安公主的心慌亂地一跳,下意識地站起身來。每當李康妃要教訓她的時候,都會叫她的封號,樂安公主頓時心生忐忑。
“啟稟母妃,兒臣也是聽別人說的,沒想到卻冤枉了淩姑娘,兒臣知錯了。”
她認錯態度好速度快,李康妃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下來:“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沒憑沒據的話也是能亂信的?你身份尊貴,怎麼反而去學那些小戶人家的女子,打聽這些東家長西家短的訊息,再有下一次,看我不罰你!”
當著淩玥的面,樂安公主被訓斥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卻只能低下高貴的頭:“母妃教誨,兒臣記住了。”
李康妃不再看她,將目光轉向了淩玥,放柔了聲音:“淩姑娘,你起來吧,是媞兒錯怪了你,本宮讓她跟你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