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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低低的聲音，滿滿的關切。
淩玥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是默默地搖了搖頭。
打量了她一番，確定她沒什麼事，齊風才轉向了盛公公：“多謝公公，至於賊贓的事，齊某一定會徹查到底，給公主殿下一個交代。”
盛公公任務失敗，臉色自然也不太好看，只得勉強勾了勾唇角：“那就有勞齊公子了。”
目送著盛公公等人離去，齊風不顧周圍的目光，將淩玥拉進了街邊的茶館。
二樓雅間裡，茶香嫋嫋，氤氳地桌對面的人眉目如畫，卻又彷彿遠隔千山萬水。
“對不起，我來晚了。”看著她依舊沒有血色的臉龐，齊風心疼不已地說道。
“不。”淩玥側過頭，避開齊風灼熱的目光，“我應該謝謝你。”
看著她疏離的樣子，齊風情不自禁想要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變了。
“你……你非要跟我這麼生分嗎？”
淩玥煩悶地吸了口氣，終於抬起頭來正視齊風：“今天的話，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才這麼說的，可是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
看著她眉頭微蹙的樣子，齊風不由得愣住了。
她生氣了？只因為他說她是他的人？
心頭劃過一抹莫名的滋味，齊風淡淡苦笑：“我就那麼惹你厭煩嗎？”
不回答他的問題，淩玥只是沉聲說道：“這樣的話，對你我的名聲都不好。”
“我的名聲，我不在乎。”齊風薄唇微掀，目光深深地看著淩玥，“你……你是怕他知道嗎？他離你那麼遠……”
“不管他離我有多遠，”淩玥有點兒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就算他在天涯海角，我要對得起他的心。”
“他的心？”彷彿胸口捱了一記重錘，齊風愣愣地重複著這句話，“你們……他說過……”
齊風畢竟是個君子，就算是再疑惑，他也不會把那種話說出口。
可是淩玥的表情，明擺著是預設了。
目光複雜地看著淩玥，齊風低聲說道：“你不會後悔嗎？就算公主殿下接下來還要找你的麻煩，甚至你家人，你身邊人的麻煩，你也不會後悔嗎？”
淩玥字句鏗鏘：“絕不後悔！”
她的眼眸像星星一樣閃亮，充滿了堅定的光芒，齊風從來沒見過她這個樣子，彷彿即使全世界都離她遠去，她也不會在乎。
只要有他，她就擁有全世界。
沉默了許久，直到桌上的茶都涼了，齊風才開口：“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他不在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允許我守護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