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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她說完,就看見小荷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驚詫萬分地打量著她,小手掩著口,一副又驚又嚇的樣子。
“姑娘,你、你這是……”
淩玥一低頭,才發現自己穿著一件男人的粗布衣裳,她不自然地提了提過於寬大的領口,訕笑道:“事態緊急麼……”
小荷想是焦灼萬分地守了一夜,看著淩玥這麼狼狽的樣子,不禁悲從中來:“嗚嗚嗚,是奴婢沒保護好姑娘……”
淩玥累極了,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好了好了,快帶我去洗個澡,再找件衣裳來,我這裡頭的衣裳都被扯破了……”
她實在是太困了,說的話幾乎都沒經大腦,等回過味來,就迎上對面幾雙複雜的目光。
霍焰黑瑪瑙一樣的墨眸透著從未有過的幾絲柔情,定定地凝視著淩玥。
黃山目瞪口呆,視線不住地在霍焰和淩玥之間逡巡,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小荷最誇張,張大嘴看了淩玥半天,才猛然回頭看向霍焰。
“你、你對我們姑娘做了什麼!?”面對高貴又冰冷的霍焰,小荷始終保持著相當的距離,可是此刻看到自家主子的模樣,小荷瞬間化身為母老虎。
霍焰的神情恢複冰冷,薄唇卻抿得緊緊的,顯然不欲開口解釋。
黃山卻不幹了,他還沉浸在對主子失而複得的喜悅中,面對旁人對霍焰的無禮和指責,他立刻炸了毛。
“你怎麼跟我們公子說話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為了維護霍焰的尊嚴,黃山當仁不讓地站出來。
“身份!?”小荷氣急了,不管不顧地怒吼出聲,“要是你們主子顧著身份,怎麼能對我們姑娘做那樣的事!?”
“喂,我們公子可全是為了保護你家姑娘才……”
“保護!?”小荷的聲音陡然提高,“是連累還差不多!”
淩玥疲憊至極,完全沒有心情聽兩個小家夥在這兒低一聲高一聲的爭吵,她擺了擺手,說道:“黃山,快去給你家主子請郎中吧,他受了傷……”
一句話把黃山驚得連吵嘴都忘了,立刻回頭觀察霍焰:“爺,您傷到哪兒了?”
霍焰淡淡的說道:“不算什麼,不用請郎中了。”
“那怎麼行!?”淩玥和黃山同時揚聲開口。
對上霍焰別有深意的目光,淩玥才想起了什麼,放低了聲音:“都依你吧。”
霍焰應該是不想把自己受傷的事傳揚出去,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說不定又要起什麼風波。
反正他的傷口也處理過了,他營帳裡肯定也有不少好藥,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了吧。
淩玥這樣思忖著,卻完全沒注意到小荷複雜的神情。
她家姑娘,什麼時候對霍公子這麼言聽計從了?看來昨天晚上的事肯定有貓膩。
狠狠地瞪了霍焰一眼,小荷上前扶著淩玥:“姑娘,咱們回去吧。”
淩玥點點頭,這才覺得奔波了一夜的雙腳又酸又痛,只好扶著小荷一瘸一拐地走。
臨近自己的營帳,淩玥回頭看向霍焰的方向。
想來他的部下已經得到了主子回來的訊息,他的面前井然有序地站著許多侍衛模樣的人,正在聽他吩咐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