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喝完以後,神虛公砰的一聲將酒壇砸到桌上,大叫道:“痛快。”
“呼……虛公大人果然厲害,我真是望塵莫及啊!”
顧雨筱跟著將酒壇放下,長呼一口氣的贊嘆道。
神虛公剛想說話,就見顧雨筱小臉立馬泛起血紅酒色,身體一下就軟綿綿的倒在了椅子上,整個腦袋都耷拉在了桌邊,醉的都簡直是坐不起來了。
赫連楚趕緊的將她摟在懷裡,拍著她的小臉叫道:“雨筱,你沒事吧?”
“喝……我……還喝……”
“哎呀!叫你別喝你不信,現在醉了吧!”
顧雨筱一直吐字不清的大叫,赫連楚苦著一張臉喝斥起她。
“哈哈哈……”
神虛公等人看得哈哈大笑,大堂裡的氣氛變得熱烈了起來。
但此時誰都不知道的是,顧雨筱這完全就是裝的,雖說她不是很能喝酒,但這一壇酒想放翻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這樣做,是為了避免自己被懷疑。
因為一會兒要是神虛公肚子鬧騰起來,他很有可能會懷疑到自己,所以顧雨筱為何不聰明的先倒下,將自己的嫌疑給率先消除呢?
赫連楚也不知道這事兒,將顧雨筱扶在懷裡靠著躺下,赫連楚端起一壇酒便是氣鼓鼓的對神虛公說道:“虛公大人,咱們繼續,雨筱都替本太子喝的醉成這樣,本太子自然不能認慫。”
“好,那老夫就再陪你玩玩兒,一會兒你要是不行了,記得向老夫認輸。”
“我回來了。”
神虛公話音剛落,剛剛跑出去上茅房的赫連悠,大叫著跑了回來。
神虛公二話不說,又是端起一壇酒,和兩人一飲而盡。
本來以神虛公這等海量,他喝多少都指不定醉不了,可關鍵就是,剛剛顧雨筱和他喝的那一壇酒裡,是被顧雨筱給他下了藥的。
“咕咕!”
這不,這壇酒喝了以後,神虛公的肚子突然是咕咕的叫了起來。
赫連楚頓時聽的樂道:“虛公大人,你肚子是不是沒喝飽啊?叫什麼?”
“哎呀!這喝多了,肚子有點兒不舒服,你們等著,老夫去趟茅房。”
“唉!虛公大人,你……”
赫連楚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神虛公便是趕緊的起身,伸手捂著肚子跑了出去。
邊跑,他的屁股後面還邊響,大堂內一眾人看得強憋住笑,誰都不敢笑出來,就生怕笑了得罪神虛公。
而神虛公跑出半柱香時間後。
等他再回到大堂裡的時候,他原本只是稍微有些血紅的老臉,此時已經是變得鐵青一片了,捂著肚子的手甚至都是在不停的抖。
赫連楚和赫連悠見他樣子不對勁兒,兩人皆是齊齊的問道:“虛公大人,你怎麼了?”
“老夫今晚不在狀態,拼酒到此為止。”
“喲!虛公大人認輸了。”
神虛公此話一出口,赫連楚和赫連悠瞬間樂的異口同聲驚呼。
神虛公那張老臉窘的話,整直就跟穿壞了的鞋拔子似的,拉長著一張臉坐在那兒,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不住的肚子咕嚕放響屁,惹得堂內眾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憋在那兒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