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瑣碎的小事,迦爾納做的無怨無悔,並且是非常熟練。
而且迦爾納始終秉持著多做少說的原則,這些瑣碎的事做來,他也沒有問一句為什麼,更沒有問這些礦石到底是什麼。
雖然他不問,弗蘭德還是選擇主動告訴了他。
“這些礦石都是用來做機甲用的,我原本以為只能從海底提取,但沒有想到真的能夠找到這樣的礦石。能夠和珊瑚巖融合又質地良好的礦石,非常少。像這樣成片的、大規模的出現,情況更是稀有。之所以只寫上普通的鐵礦石,那是因為這種礦石,我並不希望被所有人發現。”
弗蘭德的話聽上去非常自私,這種礦石的發現或許會使科技進步一大步,可他偏偏選擇了隱瞞。還有關於珊瑚巖的事,弗蘭德也選擇了隱瞞。
或許是選擇了盲目信任,海魚的老師,英雄大學的教授,資深英雄總不可能是什麼壞人。那麼弗蘭德他選擇隱瞞這些事,肯定是有隱情的。
“老師,你好像沒有告訴我這是用來做機甲的。”海魚對弗蘭德指對迦爾納解釋有些不爽,她來的路上可也問了不少次。
弗蘭德半點不好意思都沒有:“告訴你有什麼用?老實做事。”
海魚露出牙酸的表情,嫌棄弗蘭德極了。這對師生互相嫌棄慣了,弗蘭德這樣的事不告訴她,或許是覺得告訴了她沒用,反正魚也不懂做機甲。也或許是就想在迦爾納到的時候能夠一起說了,節省口水。
“對了,老師,你是不是和索尼克叔叔一起挖礦了,也是挖的這個?”海魚想起這兩個人表現出的非同一般的熟悉,就有無窮的疑問。
索尼克叔叔可不是什麼脾氣好的可愛,就算是看在不懂事的後輩面子上,對她的老師好一點,也不至於會是那麼熟稔的態度。這也就表明了,他們兩人,確實有py交易,還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有的。
這樣不管怎麼想,都覺得有些詭異呢!這倆又會有什麼交集呢?只有最近的這個挖礦了!
海魚做這麼簡單的推理還是會的,好運氣總是讓她能正中靶心。
弗蘭德用看傻子的目光看魚,但他更懷疑海魚尋根究底的目的:“你問這個幹什麼?當然不是一種礦石,但也是和這種礦石一樣不能用有能量幹擾的器材採擷的。索尼克的能力我很清楚,比這裡的忍者更符合我的要求。關鍵是近,而且有你的關系在裡面,索尼克不會直接拒絕,也不會追根究底。”
“你讓索尼克叔叔□□工???”海魚忍不住用一種新眼光看待弗蘭德,她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老師會僱傭這種灰色地帶的人為自己打工,而且好像是看人家老實又便宜才選擇的。
順著這個思路,隨便想一想,海魚竟然都有點同情涉世不深(。的索尼克叔叔了。
“你的話也說的太難聽了吧。什麼叫□□工?我會不給工錢嗎?我給的也夠多了。”弗蘭德為海魚小瞧了她的索尼克叔叔而不滿。
天真無邪索尼克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把他當傻子,最後死的慘的,是自己。
弗蘭德從不小瞧任何人,也就是海魚會把自己身邊的人的能力看低,她甚至對自己的力量都沒什麼準確認識。知道的東西又多又雜,卻從來沒有更深入過。
他教她什麼,她就只記表面意思,和小學生一樣。真讓老師頭痛,要是這家夥放孔夫子身邊,估計是不開竅到孔夫子打斷戒尺都不能扭轉的。
大概孺子不可教也,就是這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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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礦是件簡單事,再怎麼多的礦石,在海魚和弗蘭德的手下,也很快的被收的差不多。更何況,弗蘭德並不是想把礦石全都挖出來,他只是要做一架機甲要用到的材料量罷了,盡管可能誰都認為這會太多,兩個人挖,簡直天方夜譚。
事實上,有暴力魚在,只用了三天就挖好了。
於是完成任務,也剛好到交接任務的時限,還有剩的。
如此,又恰好趕上了放假的好時候。三個人便分道回家,弗蘭德要找個“安靜的地方”,進行他的所謂價值幾百億的研究,而海魚和迦爾納自然也就一同要回去。
不過海魚選擇繞了個路,她想去火之國看看自己的朋友。
“……naruto是很可愛的小孩子,就是運氣不太好。現在也不知道他在不在火之國——宇智波家的人應該在沒錯!”海魚絮絮叨叨的說著,即使看不見鳴人,她也不會覺得很難過,只要確定鳴人能夠在好|色|仙人的陪伴下健康成長,其實海魚就很滿足了。
迦爾納不厭其煩的聽海魚說這些話,他倒是挺渴望海魚能夠再多說一點,他覺得自己和海魚之間經歷的事,還太少,他們之間的共同回憶,也太少太少。
海魚是一個很好懂的人,她不是一個純粹意義上的女孩子,她是一個如稚童一般的人。除去性別上特徵如此,海魚精神上的性別符號相當模糊。所以她的成長也不拘泥於性別這個框範。
正因如此,才養成了她這樣特別的個性。但又因如此,顯得她的個性非常跳脫,讓人覺得她是一個難以定性的人。
海魚的身上,大概有常人很難做到的幾點,她容易滿足,隨心所欲,可她本身的慾望需求就很少,所以她不會為了微不足道的願望而墮落。
海魚這樣的人,很好懂,也很不好懂。畢竟她雖然看似簡單,也確實一副低智商的模樣,但實際上,她的智商很正常,而且她在做推理的時候,也有著相當驚人的洞察力。當她什麼都不說的時候,的確很多時候她是在想一些堪稱弱智的問題,可也有時候她說出的話一針見血。
單純簡單不意味著蠢,天真也不意味著什麼都不知道。果真小瞧了她的話,那可就吃大虧了。
保護鳴人的海魚,真的有幾分母親的味道。盡管海魚自己沒有這樣一份自覺,可迦爾納想,等鳴人長大了,知道曾經的自己有這樣一個“母親”保護他,他也會很感動吧。
就像他一樣,他的母親是一個很平常的人,在印度那樣的社會裡,他們是做著瑣碎工作的普通人,可是母親卻是溫暖著他的。
迦爾納跟隨著海魚,進入了火之國的木葉村,因為海魚和他有英雄執照,而且也是老熟人了,木葉村暗部的人沒有為難他們,讓他們徑直走進了村子,都沒有要求檢查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