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服畢竟只是特別貼身罷了,它不是可以將方方面面都維護到位的,但基本能護住的都護住了。反正在水裡,只要不穿衣服,海魚都覺得還不錯。
有那麼點回歸自然的感覺在裡面,就像是她本來就該是一條魚。
自己爬上一塊小礁石,四周都沒有人,海魚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衣服給穿上了。但這樣是真的冷,左右還沒等到迦爾納回來,海魚便將就只留下了一條小褲褲,重新回到了水裡。雖然以她那平坦得不能再平坦的飛機場來說,恐怕別人都不會以為這是個女孩的胸口,但海魚還是要點臉的。
等迦爾納回來的時候,也就看見了自家的aster已經在海水裡追著魚玩兒了,莫名感覺這場景相當的傻氣,迦爾納直接叫了海魚。
海魚戴好眼鏡,把衣服褲子脫了後,放到了礁石上:“你就在這裡等著我,我很快就回來了。”
說罷便是一個紮猛子,她便沉入了海底。
迦爾納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的,就這麼坐在礁石上,等待自己不靠譜的aster遵守承諾回到這裡。
在海魚的眼鏡上,他留了一點小心思,要是海魚發生危險,他也能找到海魚,帶她逃離危險。所以迦爾納才會去的這麼久。
海魚是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她自己一路下潛,行動相當的順暢,水下除了自己遊過的時候,耳朵裡聽到的朦朧的水聲,一切都很安靜。
在沒有燈的情況下,陽光下的海面可見度還算不錯。但是隨著海魚下潛的深度越來越高,她感覺得到的海水溫度也在逐漸下降。
但這對她來說似乎並不會造成什麼困擾,好像自從學習過了埼玉爸爸的鍛煉法後,她的身體強度就不一般了,更別說寶寶霜真的挺好用。這樣的黑科技,也不知道弗蘭德當初是怎麼想著造出來的。
可海魚還是沒有感應到所謂的珊瑚巖,在這片海域,本身陽光充足,海水溫暖,所以海底大陸架附近,的確是有不少的珊瑚,可珊瑚巖嘛——那是個什麼玩意兒?!
海魚憋著氣,想著再往下游一點。
要是再沒有的話,她就不要繼續了,得先上去吃個飯再說——潛水消耗體力很大,海魚已經開始覺得自己有些餓了。
越往深處走,海魚能看到的真正的海洋裡的魚就越多,品種也趨近於複雜。她只認得出自己吃過的,沒有吃過的,看上去可能特別好吃的,海魚也有興趣去逗弄一下。
『反正珊瑚巖也找不到,先抓幾條魚,等上去的時候再燒來吃好了。』海魚如此想著,然後很直接地去追那些魚兒去了。
海魚高興地和一群長得比較奇怪的魚“遊戲”,並且腦子裡開始盤算這些魚的一百零八種吃法。
魚兒在水裡的靈活程度很高,其鱗片又讓它們顯得滑不留手,但是海魚這家夥為了吃,什麼做不來。她總是能輕易地以巧勁兒讓這些魚昏迷,然後被她用海帶串成一串兒,拖在她的背後。
這麼消耗了兩圈兒體力,海魚卻又看到一條讓她心動不已的魚。
那條魚的鱗片是青色的,眼睛似乎是紫色的——海魚有點不確定自己隔著眼鏡看的顏色是不是一樣的,這條魚顯得尤其詭異,本著不怕死以及“不論是什麼,只要看起來好吃,就已經要抓住試試”的精神,海魚依舊是追了上去。
在海魚的身後跟著這麼大一串兒的魚,也是相當壯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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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嘉麗穿著一身和往常一樣的標準研究員的裝束,帶著自己的工作卡,往基地的核心區域而去。
一路上斯嘉麗與自己的老朋友們都打過招呼,用她的美貌,一次又一次的征服著自己其實對外表沒什麼好在意的同事們。
雷厲風行的斯嘉麗行走的時候相當有特點,每一次小腿邁出,都會繃得比較直,看上去線條十分優美,行走間也不同於一般女孩子,自帶了一股幹脆利落還有著軍人般的硬朗。
“薩拉少佐,您無權進入這裡。”看門計程車兵看見是斯嘉麗,直接將她攔了下來。
斯嘉麗挑眉,翠綠的眼睛因其美豔逼人的相貌,而顯得格外明亮,緊繃成一條線的嘴唇,彰顯著其主人的不快:“誰下的命令我不可以接近這裡?”
“是……”
“薩拉少佐,請您不要為難我們。”另一個士兵攔住了要說出上級名字計程車兵。
斯嘉麗哼笑一聲,拿出自己的許可證:“看清楚了?讓我進去。”
許可證一晃而過,似乎是一位大將的章。這讓兩位士兵頗有些猶豫,但想起幾天前才被叮囑過的,不能讓斯嘉麗·薩拉靠近這間房間的命令還聲猶在耳,又讓他們懷疑起了斯嘉麗手裡的證件的真實性。
“請您將您的許可證給我們再仔細核對一下。”士兵依舊堅持自己的職責。
斯嘉麗眉頭一蹙,把自己的許可證戳到了這兩個人的眼前,幾乎就要戳到他們的臉上去,傲慢道:“看清楚了?還懷疑?我現在趕時間,要把他帶去十五號樓,你們確定要在這上面浪費時間?到時候受罰的肯定不是我……”
“您、您請進!”無權無勢的小士兵當然只能聽這些當官的人的話,想想自己的一生,無時無刻不是被掌握在這些少數人的手裡,但他們也沒有反抗的餘地。
pant如果不是由他們支撐著,或許早就垮掉了。這其中又以斯嘉麗·薩拉為中堅力量,在人民群眾裡,斯嘉麗的人氣非同小可。
他們誰也得罪不起,只能就這樣放斯嘉麗過去,不過例行的通報還是要進行的。盡管斯嘉麗的許可證看上去很真,那個印章沒有作假的,但這也是他們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