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據說婚宴上的餐點,一個人一份差不多就是一萬日元,加上事後告辭新人還會回贈禮品,雜七雜八的東西加起來基本就有三萬日元。而新人結婚肯定是不會只請兩三個人,這麼一想,芽美她結婚真的要花好多錢啊。她送出五萬日元的話,好像也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數目了。
至於羽丘芽美與飛鳥二世的結婚典禮選址,那都不用多想,肯定是在神森聖良做修女的教堂了。
請柬上也確確實實是說明瞭這是一場西式的婚禮,羽丘芽美與飛鳥二世會在那座教堂,在神父的見證下結為夫妻。而根據塔子阿姨的話來說,一般這樣的西式婚禮,儀式感都非常重,賓客們還都要一起唱詩。所以前去參與婚禮的祝福話,必須要嚴陣以待。
聽海魚絮絮叨叨說著她對泥轟婚禮的認識,埼玉是沒什麼特別觸感。畢竟他到現在都是單身狗一條,還帶著一個孩子過了這麼多年,婚禮對他來說就像浮雲一樣。
不過海魚說了這麼久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麼羅裡吧嗦,完全不是慣常海魚的風格。
“你是想我陪你去?”埼玉稍加琢磨就明白了自家的娃在想啥。
想了想自己最近的行程安排,最近正好也是英雄的法定假日,可以多休息幾天,而且再過兩天塔子就會上門來檢查,除此之外,好像就沒什麼別的事需要注意,要他陪著去參加她朋友的婚禮也不是不可以。
“爸爸你真聰明!”海魚誇了一句埼玉,然後毫不猶豫在遊戲裡打死了埼玉操控的人物。
埼玉:……
“那天沒事我就陪你去。”
突然好不爽!
埼玉選擇了複活。
“嘿嘿嘿!爸爸真好!”海魚舉手歡呼。
埼玉趁機打死了海魚的人物。
“啊!爸爸你耍詐!”海魚提出自己的嚴厲指控。
埼玉在海魚不依不饒的打鬧下,也沒有改正,在後續的人物對戰中,依舊是不遺餘力的與海魚的人物撞在一起。
但是埼玉玩遊戲的水準真的很垃圾,被海魚反殺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海魚都玩兒累了,埼玉還是沒能再贏一把海魚。
遭受嚴重打擊的埼玉垂頭喪氣。
海魚得意地起身去找迦爾納了。
真是個記仇的小女孩。
埼玉無奈地開始自己一個人的打怪之路。只有遊戲才能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和他勢均力敵,或者是比他更強的存在這回事。
真是在虛擬世界裡尋找真實感的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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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爾納最近出現在海魚面前很少,servant平日裡也沒有多麼大的消耗自己的力量。在外出任務的時候,大多數情況都是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對方就已經先慫了,讓他一身武力都無用武之地。
但是這麼高頻率的不去見aster,也還是迦爾納第一次做。
不是他對自己的aster,除了補魔不色氣這件事好像不屬於傳統從者與禦者的關系,但是迦爾納其實挺滿意的。
神性強的迦爾納,如今除了對與阿周那公平一戰的執念,還有對自己父親太陽神蘇利耶的尊敬,也沒什麼特別好牽掛的。
作為一個servant,首先要做的就是對自己的aster的願望為主,從者就是為了實現aster的願望才響應呼喚。
但是聖杯戰爭他響應的aster卻被天草四郎時貞控制,到終戰,還是海魚救下了他的aster。在天草四郎時貞完成心願,要離開世界的時候,將未完成心願的他留了下來,為此麻煩海魚成為了他的aster。
所以像他和海魚這樣的情況,更像是他在依賴海魚,而將從者保護禦者的關系相顛倒,讓迦爾納懷疑起了他留在這裡,到底有什麼用。現在的他大約是給海魚做一個沒什麼用處的裝飾品罷了,還很浪費自己aster的力量。
這更使得迦爾納困惑自己到底就在這裡是為了什麼,為什麼一定得是他留在這裡,即使他心有遺憾,這裡也不是能讓他夢想成真的地方。
在這裡的日子越久,迦爾納越是知道隨心所欲的自由是怎麼一回事。然後便對充滿著不可逾越之鐵則的印度,産生了一股哀嘆之意。
所謂之革|命,為什麼至今不能在印度颳起呢?
公平在印度又到底是什麼?
他所執著的東西又是什麼?為什麼一定要對阿周那執著不放下?分明他敗的人,也不僅僅是阿周那。
所敗,為之亡,到底是對阿周那的執念,還是對沒有真正的正義可言的世界有所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