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魚也看過英雄殺手的宣言影片,那是他被排名第二的英雄安德瓦捉住的時候,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記者拍下又大肆傳播出來的。
那時候的英雄殺|手是救了在腦無手下的出久,然後說出的自己要為這個社會清洗不純粹的“英雄”的話,他那一份血腥的理念,就像是中二宣言一樣成為毒|瘤。
很多人都會被他的那種理念影響,盡管知道他的做法是違法的,卻還是會有人去做。
就像是那些怪盜,怪盜出於正義的目的去奪取被別人以非法手段得到的珍寶,然後將珍寶還到委託人的手上。但這樣的手法,也不過就是以暴制暴,本質上和英雄殺手的理念還有共通之處。
這種做法甚至會讓不明事理、還未樹立正確三觀的人被種下以非正義手段達到自己目的的行為很酷的種子,然後在他們作惡異化的時候,成為最終推他們走向毀滅的催化劑。
人是很容易被別人影響的,就算一個人作為一個個體的時候,能說出很多深明禮義的大道理,甚至會感覺自己就是皆醉的世人之中獨獨清醒的那一個;可實際上,當人走進了一個群體中的時候,要麼就成為當頭的,引導一群在氛圍中盲目的人去沖;要麼就會成為自己都不能相信的隨波逐流、沒有自主思想的那一個。
不會被那樣狂熱的氛圍影響的人,是極其難得的,要麼是真正的智者,要麼就是欺世盜名中的那一個危險人物。
綠谷出久與歐爾麥特說話,他也是看見了海魚那一拳的,所以早有感覺會在看臺上見到前輩。
“學姐!”綠谷出久與海魚笑著打招呼。
海魚想起了前幾天自己和綠谷出久打電話的時候想的事:“出久,你那天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所以說魚作為一種動物,她的感覺是真的非常靈敏。
綠谷出久都忘了那時候他一時沖動給海魚打過電話的事了,但是海魚還記得自己是想跟綠谷出久說點什麼的,所以還念念不忘。
“學姐是說的……”
海魚道:“就是那天你打電話問我什麼‘死柄木吊’,什麼‘敵聯盟’的事啊!”
綠谷出久瞬間記了起來,有些慌亂地看了一眼歐爾麥特,然後又道:“是,我想起來了……”
“那是什麼?”埼玉聽到兩個新名詞,完全聽不懂。
歐爾麥特知道這是在說什麼,見海魚還想在這種地方說下去,做了打住的手勢,提議要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再繼續說。
“那去我家吧!上次你們請我們吃早飯,這次我們招待你們吃晚餐。”海魚找到了大方的樂趣。
這下子綠谷出久好像更緊張了。
他去埼玉的家,完全不像是去什麼朋友的家裡做客,這完全就像是去偉大英雄的故居朝聖!
不不不,埼玉老師健在,怎麼能說是故居……反正就是那個味道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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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魚收拾幹淨自己拆的快遞,把手上的作戰服給脫了下來。
傑諾斯到家看到多了兩個客人,又見埼玉也是嚴陣以待,便讓迦爾納負責準備晚餐,他要在一邊旁聽。
歐爾麥特見是傑諾斯,也沒有說要回避什麼,他對於這樣的英雄家庭關系,其實也有幾分明英雄在處理家庭關繫上,也有很擅長的。
“上次與a for one一戰,表面上的確是解決了這個敵人,但不像是報道上說的那樣,徹底將他殺死了。那個人還活著,甚至培養出了死柄木吊這樣的邪惡種子。”歐爾麥特此時還不知道死柄木吊到底是什麼身份。
“在雄英高中一年級的時候,死柄木吊就一手策劃了要在我孤立無援的情況下殺死我的計劃。期間,他展示了很多屬於他的力量。
“不入流的小罪犯是沒什麼大不了,但是死柄木吊帶來了一個接近完美的名叫‘腦無’的怪獸,這種怪獸沒有意識,只懂得聽命令,但是身上帶有很多‘個性’,能力似乎是專用於針對我的。可惜我受傷以後,沒有足夠的力量摧毀它。這只怪物讓我看到了暗中發展的a for one的恐怖,不得不對他提高警惕。
“後來死柄木吊又聯絡到了英雄殺手,使得英雄殺手的宣言在社會上廣為流傳,甚至造成了一段時間的社會意識浮動。不少搖擺的邊緣人,為了他的理念而成為追隨黑暗的存在。期間,死柄木吊也放出了腦無,但是這一次出現的腦無就沒有我在雄英學院裡遇到的那一隻強大。”
“此後犯罪的世界裡便出現了‘敵聯盟’,我懷疑是死柄木吊所建立起來的一支犯|罪|隊|伍。”歐爾麥特盡可能的把事情簡明扼要的說完。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海魚急著發表自己的看法,“爸爸,上次黑白熊從迦爾納那裡逃出去,就是因為有腦無做阻礙,現在看來肯定是死柄木吊在作怪。”
埼玉擔心的看了眼海魚:“就是那些皮厚實的怪獸?”
“對啊爸爸!”海魚那次雖然打得輕松,可是手卻傷的嚴重。
歐爾麥特說的那一款腦無型號,海魚是沒有遇到,否則估計想要把它打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是換成埼玉上,大概是造不成什麼威脅。
“死柄木吊的心有點太大了……”歐爾麥特聽到海魚的話,不知是何意味的說道。
“誒?”綠谷出久和海魚都不太懂。怎麼剛剛還在說死柄木吊的犯罪適時,現在就成了死柄木吊野心大的討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