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氣溫有些低。
這時,他們都轉頭看去,都看到一個白發青年。
咦?
他們看到這個白發青年後,都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至於奇怪在哪裡,一時又說不清。
總之,就是十分奇怪。
而在這時,焦姑娘緊緊抓住白發青年的手臂,似乎生怕對方走掉般。
一雙眼睛,充滿了希望。
“我、我爸,是、是不是可以救過來了?”
焦姑娘無比期待看著,心中無比害怕對方說出不可以,也無比害怕對方對她搖頭。
而小青年和焦大嬸,同樣緊緊盯著他,充滿了希望。
至於其他人,則是有些愕然。
這個白發青年,自然就是司馬修,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焦縣長,屍體依然絲毫無損,就點點頭道:“焦縣長如此好人,又怎麼會死?只是重度昏迷而已。”
“真的?”
焦姑娘的指甲,已經掐進司馬修的肉中。
“當然。”司馬修點頭,就拍拍焦姑娘的手,道:“你先放開我,我過去看看情況怎麼樣了。”
焦姑娘聞言立即放手,可是眼睛依然緊緊盯著,生怕對方突然不見了。
司馬修一邊走,一邊看了看其他人,看到其他人都是一臉愕然的樣子,並沒有作過多的理會,就對焦大嬸點了點頭,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我爸……真的沒有死?”
小青年不敢相信問著,其實他心裡早已經知道父親已經死了。
只是父親的特殊情況,又給了他希望而已。
司馬修微笑點頭,走到病床邊,掃了一眼後就伸出手,往焦縣長的額頭上輕輕拍了拍。
“這人是誰?”
這時,那個中年男子皺著眉頭問道,什麼重度昏迷,騙騙外面不瞭解情況的人,或許還可以。
怎麼可能騙得了他?
“不知道。”有人搖搖頭。
“他這是幹什麼?難道拍拍額頭,焦縣長就可以活過來了?”有人愕然說道,如果不是因為場合問題,恐怕早已經出言嘲諷起來了。
人死都死了,拍拍額頭就會活過來?
如果是,真的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