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輕聲喃著。
時間一點點過去，夜也越來越深了。
這時，外公在不停地喝茶，封青巖則在不斷地泡茶。
不知道在何時，外公也慢慢恢複過來，變得十分平靜，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接著，他反而有些好奇問著：“青巖，那你是什麼神？難道是……土地神？”
封青巖點點頭，這並不難猜。
“那你都會些什麼？”這時，外公反而顯得十分有興趣了，“是不是像電視裡那樣，可以飛天遁地，點石成金……”
封青巖不由笑了笑，說道：“似乎也差不多吧。”
“真的可以？”外公有些驚訝問著，“那你變一個給你外公看看？”
當外公的說話剛剛落，眼前的茶杯就已經變成金茶杯了，他立即拿起來看了又看，最後說道：“真的變成金子了……”
片刻後，金茶杯又恢複原狀了。
“是真的變成金子，還是掩人耳目？”這時，外公好奇問著。
“應該是真的變成金子，但是需要神力去維持。”封青巖解釋說道，接著他又搖搖頭，“說是掩人耳目，也不能說是錯，如果沒有神力了，它會恢複原狀。”
“青巖，你怎麼突然變成土地神的？”外公好奇問著。
“外公，你還記得我的身體狀況嗎？”封青巖問著，接著大概說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啊。”
外公點點頭，心中十分的驚訝。
而在此時，封青巖也把北京的事情說了一遍，令外公目瞪口呆，整個人顯得十分震驚。
“原來這樣。”
外公的眉頭緊緊皺起來，接著說道：“不過，死了那麼多人……”
封青巖靜靜地喝茶，雖然有些人該死，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該死。只是，他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會是這樣，如果他早知道，必然不會去做。
“青巖，你的身份不能說出去。”
這時，外公認真說道，他反而有些擔心起外孫了，因為他知道這個國家，不需要神明的存在。
而且，神權絕對不能高於政權……
其實，他也是不希望有神明的存在，但是現在封青巖已經成為了神明，他也只能站在外孫這邊了。不管封青巖是神，還是鬼，都是他的外孫，這一點無法改變。
封青巖點點頭，他是相信外公，才會對外公說出這些。
“接下來，你會怎麼做？”
外公思索一下問著，一下子死了那麼多人，國家不可能沒有動作。而且，發生了這些事，或許國家也會猜測到什麼。
到時候，就是國家的意志降臨。
在那個時候，即使是封青巖是神，恐怕也難以對抗國家的意志。
外公想到這些，越來越擔心了。
而在此時，封青巖似乎看出了外公的擔心，思索一下說道：“外公您放心，我雖然是神，但是肯定不會和人民為敵，也不會和國家作對。神因人而存在，又怎麼會和人為敵？如果真的是那樣，那就不是神，而是魔。神，是公正，善良……”
外公點點頭，心中有些欣慰，他生怕封青巖生出邪心，最後走上一條不歸路。幸好自己的外孫，並沒有迷失自己，滋生出不該有的邪念。
但是，即使是這樣，依然有一個不可調和的矛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