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時,趙燕括驅車到了一個四合院。
四合院的環境優美,也十分幽靜,頗有幾分“庭院深深深幾許”的味道。
趙燕括拿著《蝦戲圖》走進四合院,來到了後院。
在後院的一個亭子裡,靜靜盤坐著一名灰袍中年,這名灰袍中年看起來四十出頭,和趙燕括有兩分相似。
他的氣息十分沉靜,沉靜如水,一動不動。
在他的身前,擺著一柄長劍。
趙燕括走上亭子,也盤坐下來,口中叫了一聲:“三叔。”
此時,那名中年男子驀然睜開眼睛,他的眼睛鋒利如劍,迸發出兩道攝人心神的精光。
“何事?”
灰袍中年問著。
趙燕括笑了笑,也不說話,只是在慢慢開啟那幅《蝦戲圖》。
灰袍中年眉頭微微一皺,但當他看到《蝦戲圖》上“仙客”兩個字時,不禁愣了一下,然後問著:“你在哪裡找到的?”
趙燕括微微說了一下,然後問著:“三叔,這個仙客到底是誰?”
“你不用知道。”灰袍中年說道。
趙燕括不禁苦笑一下,他隱隱知道三叔一直在尋這個“仙客”,所以他不惜高價,買了這幅與“仙客”有關的《蝦戲圖》,權當是三叔的五十壽禮。
“把這幅畫送給商家。”灰袍中年沉吟了一下說道。
趙燕括眉頭微微蹙起來,狐疑說道:“送給商家,何意?”
“一份心意。”灰袍中年說道。
趙燕括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問著:“什麼心意?”
“整個天下,還能夠救得商家那個丫頭的,只有兩個人。”灰袍中年緩緩說道。
“三叔,你不會說其中一個就是這個‘仙客’吧?”
趙燕括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據我知,這個‘仙客’乃是民國時期的人物,怎麼可能還活到現在?”
“無知。”
灰袍中年冷哼了一聲,繼而說道:“別人不可以,但他絕對可以。”
“能活一百多歲,也不算奇怪。”趙燕括點點頭,繼而好奇問著,“三叔,這個‘仙客’到底是什麼人?”
“你不用知道。”灰袍中年說道。
“好吧。”
趙燕括點點頭,問著:“那另一個人又是誰?”
“二十五年前的那個人。”灰袍中年說靜靜說道,然後搖了搖頭,“可惜,他死了。”
“三叔,你總是說二十五年前的那個人,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趙燕括從幾名恐怖的人物口中,聽過好幾次“二十五前的那個人”。
但是,他們就是不說出那個人是誰。
“你不用知道。”灰袍中年說道。
“好吧。”
趙燕括有些無奈,也有些無語。
“你把這幅畫送去就行了,有人會明白的。”灰袍中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