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關東軍司令部。
“我要一個解釋!”
南次郎再也無法保持他的淡定,眼看著已經挖出了人,結果轉頭就沒了。
土肥圓立刻起立。
“閣下!這一切,都不關特高課的事,人是在特事處死的!”
翹著二郎腿的陳立聽到土肥圓的話,他直接雙手一攤,表示無辜。
“那我能怎麼辦?陸軍省保安總司的命令,我還能抗命不成?”
“我可是帝國最忠誠的戰士,完成帝國的任務,我義不容辭!只是天有不測風雲罷了...”
“況且我也不知道那個嚴樹德是力行社的,將軍沒和我說啊!現在出了事,可不能怪我!”
土肥圓再也忍不住了,他咬牙開口。
“那用得著火化屍體嗎?”
可陳立卻是不鹹不淡的回應。
“我嫉惡如仇,想將他們挫骨揚灰,這也有錯?”
聽到這話,土肥圓只覺得自己的小腦萎縮了一下。
南次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近衛文也。
“近衛君,你就不想說點什麼?”
誰知道近衛文也學著陳立的模樣,雙手一攤,開始耍無賴。
“陸軍省一切為了帝國,想要審訊犯人,誰知道出了意外。”
“再說了,陸軍省又不是我一個人開的,我說了讓他們別下命令,他們就會聽嗎?”
意思很明顯:你找近衛文麿去吧,他下的令。
南次郎咬了咬牙,將目光投向角落裡的佐藤洋平。
“佐藤君!當天,你突然讓土肥圓君去法官部,我想你應該解釋一下。”
佐藤洋平不急不緩地將一摞檔案放在桌面上。
“這是高層的命令,在明年一月份前,要將這些瑣事處理完,我著急一點不應該嗎?”
“還是說,連我幾點工作,工作多久也要有規定?”
大家都不說話了,明年改制的事情是絕密。
這下子,空氣陷入了寂靜,事情的真相大家心知肚明,但卻沒有一個人敢說破,依舊要維持著表面的和平。
眼看氣氛已經很尷尬了,土肥圓及時站出來。
“南次郎閣下!這一次,調檢視似中斷,但也並不是全無辦法!”
說著,只見土肥圓拿出一張紙。
“各位請看!我從嚴樹德那裡,獲得了一份潛伏者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