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渡邊雄二的心聲來看,莫非情報是他洩露的,然後嫁禍久保田一郎?
可這又說不通了。
他當時連樓上都沒上去,就是在一樓做了個登記,秘書處可以作證。
他怎麼辦到的?
總不能有影分身之術或者隱身術吧!!
莫非從窗戶進去的?
但在晚上下班後,辦公大樓的所有窗戶可都會反鎖的,還會有人檢查。
而且保安局辦公大樓的牆面光禿禿的,想要爬上去,那得提前將繩子從五樓樓頂固定,然後垂下來。
可這也不現實,大樓周圍有巡邏的特務,想要提前掛根繩子無異於痴人說夢。
恐怕不等渡邊雄二去保安局,繩子就被發現了。
所以想要獲取情報,只有大門一條路能走。
就在這時,土肥圓再也沒有耐心了。
“陳桑,將他們三個綁起來,就用皮肉之苦來驗證他們對帝國的忠誠吧!”
土肥圓知道,如果三人中有人是間諜,那麼光靠嘴問是沒用的。
還得動刑。
至於廣田智子和渡邊雄二,哪怕土肥圓覺得他們沒問題,但該有的物理甄別也逃不脫。
這還是日本人,如果是華人有嫌疑,那絕對是十死無生。
陳立點點頭,一時間,他也沒法讓渡邊雄二在心中將自己的作案過程講一遍。
陳立揮揮手,手下立刻會意。
將三人架起來,分別帶到三間審訊室。
久保田一郎留在了原本的這間,顯然,土肥圓對他最重視,要親自動手。
陳立想了想之前在剛回到保安局的時候,長澤一郎讓他照看著一點廣田智子。
他就給手下使了個眼色。
“廣田秘書畢竟是個女人,你們下手要懂分寸,明白嗎?”
手下點頭如搗蒜,哈衣一聲後就離開了。
既然廣田智子沒問題,而且有長澤一郎的安排,那他賣對方個面子也無可厚非。
至於渡邊雄二,此時陳立直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正常強度就好。
只不過以前還沒看出來,那傢伙居然是個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