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長澤叔叔可是保安局的局長,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夠幫到叔叔的?”
聽到陳立的話,長澤一郎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才給陳立解釋。
“是這樣的...前軲轆不轉後軲轆轉...嘰裡咕嚕...”
一番解釋後,陳立明白了。
原來是政鬥。
其實這事還和陳立有些關係。
兩年前,日本在遠東的計劃破產,陸軍省直接將鍋丟給了保安局。
之後也有一些意外,保安局大大小小背了一些鍋。
尤其是前兩天,保安局在抓到力行社成員後,對力行社據點的掃蕩再次失敗。
內務省趁機以保安局內部有間諜的理由對陸軍省施壓,想要調查保安局內部。
保安總司也是理虧,有些頂不住壓力。
而隸屬於內務省的特高課一直以來就不老實,藉著各種機會搶保安局的事。
這次更是藉著機會想要對保安局進行內部甄別。
但說是內部甄別,這就是一個藉口。
長澤一郎很明白特高課的想法,那就是想要趁機插手保安局,從保安局手裡分權力,同時打壓保安局。
長澤一郎怕了。
但他怕的不是這些。
而是他身為保安局局長,這些年來,要說他手裡乾乾淨淨,那連他自己都不信。
真要是被特高課查了,那還了得?
到時候查出些不該查的,讓他長澤一郎如何自處?
到時候怕是得上軍事法庭了。
昨天,特高課的長野雄介來找他,就是在給他施加壓力,再加上內務省那邊對陸軍省的壓力,保安總司也有點頂不住了。
長澤一郎只能求到了陳立這裡。
“長澤叔叔想讓我怎麼幫呢?”
陳立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而是先問長澤一郎。
長澤一郎眼神誠懇的回答。
“賢侄!我想,拜託你去拜訪一下土肥圓將軍!”
陳立一下子就明白了長澤一郎的意思。
土肥圓作為特高課的實際負責人,那個長野雄介只不過是他推出臺前的一個傀儡。
如果陳立肯去找土肥圓給他說情,以陳立的身份,土肥圓肯定會給陳立一個面子。
但問題是,陳立也不是冤大頭。
你長澤一郎嘴巴一張,就讓我去欠人情,恐怕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