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光美姿這個官司就足以讓他傾家蕩産了。
易蓉一怔,並沒有發火,笑問:“那請問梁主管,你的功勞在哪呢?”
對於他的不要臉,易蓉似乎習慣了一樣。
“第一。這個單子起初是我接下來的……”
“梁山東!”方玉忍不住了,怒喝他:“這個單子本來就是自然源的任總給新上任的易總做練手用的,你有什麼臉面說是你接下來的?!”
方玉的話讓眾人點點頭,這件事情,整個藍天的人都知道吧。我坐在角落,學習著梁山東的隨機應變。我很想知道,接下來他要把責任推給誰。
現在的他已經把自己逼上絕路了,這樣做興許是想絕處逢生吧。
“方經理,別動怒,聽我說。”梁山東的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看了一眼方玉,淡笑道。
“這個單子在方明沒來的時候就接了,而當天接待自然源的人是我,並不是你們任何一個人。”梁山東有恃無恐的說。
“等到他來的時候,這個單子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他只不過是竊取我的勞動果實罷了。”
“大家現在也看見了,截止今天,自然源新産品得銷量已經突破五十多億。這個成績如果沒有我的鋪墊,他能有今天嗎?”梁山東義正言辭的說,同時也指著我。害臊似乎不存在於他的字典裡面,或者說絕對不存在。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在場沒一個人說話,就連易蓉也沒搭理他。他一怔,易蓉示意他可以接電話。他一笑,接通了。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他驚愕道:“去法院?!”
短短三個字,很多人的目光開始充滿了質疑,甚至是厭惡。感覺到自己失態,他立馬掛了電話:“沒事,打錯了。”
他說的這句話顯得很無力。
看見沒人說話,坐在角落的我站了起來。
“主管,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做的方案是抄襲你的了?”我不確定問了問。
“當然。”梁山東點點頭,有點高傲的說。
“那我想問問主管幾個問題,希望主管能明確回答我。”我淡笑。我以前打官司的時候,經常遇見這種人,他們興許是那種證據都已經擺在自己面前都不會承認的人。
“可以。”梁山東並不拒絕我,作出了一個“請”的姿勢。易蓉並沒說話,而是坐下來玩手機。
我嗯了一聲,點點頭。整理了一下思緒,我問:“請問梁主管,你覺得自然源公司是在什麼時候將新産品推出去的?”
我的問題讓他一怔,隨後一笑:“這誰不知道。星期六!就是前天。”
我點點頭,並沒有答話,又問:“那這個單子真正促成的時候,是在什麼時候?”
“一個月以前,就是易總去夏威夷出差的時候。”他答,臨危不懼。
我又點點頭,繼續問:“那為什麼星期五你和自然源做交接的時候,給他們的卻是另一個方案?而不是我這個方案。”
“當初我也納悶,為什麼我的方案會變成這樣?”梁山東譏諷一笑,然後指向我:“原來是你把我的方案給調包了!”
他矛頭指向我,不留情面的說!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
就在我準備說下一句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任巧巧和兩個人就站在門口那,沖著梁山東怒喝:“夠了!”
任巧巧的出現,梁山東整個人的臉色開始有了變化。
興許他萬萬沒想到,任巧巧會出現在這裡。不僅是他,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怎麼來了呢?